殷黎說道:“你帶人去青邸,把沈護髮院裡的那些男寵都打發了,限你一日之內。”
覆舟:“是。”
應了過後,覆舟離開。風朔槐準備告退,卻被人喊主。
“風君。”
風朔槐頓了一下,轉過身來:“尊上還有何吩咐?”
“姜陵的事,你可知道?”
風朔槐不緊不慢的道:“姜陵被血洗的事昨日屬下已經知曉了。只是這是屬下拿不定主意,還請尊上指點。”
扶姬帶著烏魑彙報了姜陵的事,尤其是太上無極竟然被一個小子給拿走了,並且還認了主。人眸中抹過冷意,烏魑沒有看守好那柄劍,實在是他的意料之外。
殷黎沒有察覺人的異樣,繼續道:“姜陵的事與魔族無關,到底是哪一邊的人要這麼做,你去查查。”
風朔槐道:“尊上,無論姜陵是否與魔族有關,或是另一邊的人,如今丹藥師氣衰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件有利的事,若是去查只會打草驚蛇。”
殷黎想了想:“也罷,你下去吧。”
“是。”
風朔槐走出了宮殿,一雙紫眸在眨眼間變成了猩紅色,他抬眸冷冷看著天空高掛的紅月,低喃自語:“無論我怎麼防備,你都有本事將那柄劍送到他手中。無論我怎麼討好於你,你卻都是想殺我,讓他取而代之,這一次是你逼我的,我不會再放過他,更不會再讓你有任何機會決定我與小唯的生死。”
既然那小子註定要殺天道,那麼就不要怪天道無情。
猩紅的眸子抹過了殺意,可就在這麼一瞬間,三界的天說變就變,黑沉沉的透著巨大的怒氣,雲層中傳來雷霆,變的危險至極。
青晗熙與帝澤站在太阿殿外,人喃喃:“天道發怒了。”
所有人都看見了這一幕,而這一幕又很快消散恢復了原狀。
風朔槐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沈唯看著變幻詭異的天,嘆道:“光打雷不下雨。”
她還以為要下雨來著,卻不曾想這天說變就變,忽晴忽陰的。
他們一行人已經在山下了,要不是因為剛才的天色,他們也不會從劍上下來了。
魏喚水走後邊,從剛才感受的威壓來自於天,她猜測道:“以前也曾發生過這樣的事,不過我聽人說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
“嗯?”
她說:“這是天怒,曾經天道發怒嵐州北邊成了寒妄之地,第二次天怒過後,九家被滅,走向衰敗。這一次,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沈唯的第一個反應是:“看來這天道的脾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