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與風朔槐實在是太像了,就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要不是兩者之間的神情不同,她就要以為風君風朔槐也來了這境天塔內。
“阿姊?”
謝諳注意到了人的異樣,沈唯抿了抿唇收回了目光,對人笑道:“沒什麼,想來那就是沈先生了,我就看人也些眼熟罷了。”
謝諳自是沒有再說什麼,被她拉著走了過去。二人對著沈司湔拱了手,以示禮數,沈唯站直了身還是不由盯著對方看,十分好奇地問了一句:“沈先生可有別的兄弟?”
沈司湔先是輕愣了下,然後搖頭失笑看她:“姑娘怎麼這麼問?”他說:“在下一直是一個人,家中沒有別的兄弟,更無姊妹。”
沒有兄弟,那……
沈唯連忙歉意開口:“我看先生想到了一位故友,方才瞧見先生的樣貌,就不由想起了人,這一看,先生與我那故友相似七八分,我也就出奇問一下。”
她故意說兩人有七八分相象,只是為了不讓人起疑,故而讓他人也只是覺得七八分相似的人多了去。
沈司湔說:“那還真是有緣,姑娘那朋友可在這裡?”
“沒有。”她頓了下又笑道:“不過我與沈先生都姓沈,倒有幾分緣。”沈司湔聞言點了點頭:“有緣。”
二人聊了幾句,沈唯給人介紹了一下謝諳:“這是我弟弟。”
少年冷著一張臉,與沈司湔對視,目光迎上,倒是無言。氣氛忽地有幾分僵硬,一旁的沈唯見狀,連忙故作咳嗽了幾聲。謝諳這才收回了目光,沈司湔倒也不惱。
很快被他派出去的人又趕回來了。那人十分慌張跑來,壓抑著許些興奮。他道:“沈先生…沈先生,下面挖到了一個墓口!”
“墓口?”
她想,這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莫不是那些魔尊的棺槨?
一個紅裳的中年縣官上前說道:“先生還是先去看看吧,免得裡面有麼吃人的醫怪。”
沈司湔點頭答應了,“也好。”說至,一群人往那墓口方向去。
沈唯與謝諳跟在沈司湔的身後,墓口前圍了不少人。
“沈先生來了,快讓開!”
圍著的人群,聞聲立馬退讓出一條路來,沈司湔走了進去這才看清墓口,兩扇石門中間已空隙出了一條縫,也看不清裡端。
有人便問:“沈先生要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