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這才看清這二人是風朔槐的人,而這二人也只是來接應她的。
天邊已翻起了魚肚白,帶著黃暈看來今日天氣不錯。
風朔槐坐在溪流的一塊石頭,見人來了這才緩緩起身整理了下衣袍,彎眸對人一笑:“沈護法。”
沈唯還以為對方會第一時間問三孃的事,她點了下頭回應,風朔槐顯得悠閒自在,人什麼也不問也什麼也不提,只說啟程。
這惹得人不由多瞅了對方几眼,風朔槐有些奇怪地問道:“沈護法為何這樣看著我?”
不知道是光線的問題還是怎的,她感覺昨晚的風君和眼前的這個有些差異,簡直不像一個人。
沈唯收回目光隨口說了一句:“看你好看。”
“咳咳咳……”
風朔槐聞言猛咳了起來,人頭一歪,扇面展遮住半臉說道:“沈護法莫開玩笑了。”
沈唯:“……”
他這是怕我圖謀不軌還是咋嘀?
五日後,沈唯一行人徹底到達了臨南,臨南很大,說它是城不是城是州也不是州。
進了淮城,風朔槐帶著人去了南街一家當鋪。南街人煙稀少,沒多少人出來走動,就連那間當鋪大門也是緊閉著的。
“咚咚咚…”
侍衛上前輕敲了幾下,很快那扇門開啟了一點探出了一個腦袋。在看清門外的人後,這才把門開啟,恭敬喚道:“風君大人!”
風朔槐點了下頭,對著身旁的沈唯道了聲“請”,人這才邁步走進屋子。沈唯跟著人一同進去,那人給他們帶路去了後院的二樓小閣。
帶來的魔侍停在了房門外,兩人進去,只見從簾帳後走出了一箇中年人,來人對著風朔槐行禮道:“風君大人!”
“免了。”
風朔槐隨意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那中年人抬起頭掃了眼沈唯,又看向風朔槐有些欲言又止。
沈唯自然不想站著,再加上她還中了承鉉君的一掌受了傷。人坐下後,風朔槐就遞了一杯茶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