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太陽報》的記者,我們聽說你們在海上預見了維京海盜?是這樣的嗎?”
“是不是維京海盜不好說,但應該是海盜……具體的情況你們還是採訪使領館或者在這一帶巡邏的護航艦隊比較好,我並不瞭解更多的情況。”
“請問他們是衝著您來的嗎?您覺得他們可能受僱於誰?”
“我也不知道。”
陸舟剛剛應付完一個記者,然而還沒等他喘口氣,另一隻話筒又塞到了他的面前。
“您好我是《紐約時報》的記者,聽說您將在全球氣候行動峰會上代表華國進行發言,請問是這樣的嗎?”
“是這樣的。”
那記者目光賊賊地問道。
“可是我聽說您是做遊輪來的。”
一聽到這句話,陸舟頓時笑了,反問了一句說:“難道飛機就顯得更環保一些嗎?還是說游過來才比較環保?”
那記者臉上的表情一滯,顯然是沒料到陸舟居然就這麼把問題扔了回來。
到底是誰在採訪誰?
不過,終究是身經百戰了,他只是支支吾吾了一會兒,便毫不示弱地繼續說道。
“可是……身為一名在世界範圍內都具有相當影響力的學者,難道您不覺得您應該在環境保護問題上做出一些表率嗎?”
被問的不耐煩的陸舟,伸手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話筒,用清晰而不失禮貌的口吻回道。
“正因為我是一些學者,所以我才不需要在你們這些人面前賣弄小聰明,更不需要討你們喜歡。”
“至於所謂的表率,我覺得可控聚變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透過對能源利用效率的提高,我們至少減少了5成以上的碳排放和熱排放。”
“更多的成果會在全球氣候行動峰會上展示,不管你們是否看得見,這就是我的行動。”
“另外,我注意到你身上的衣服是化纖製品,而它的原料大多來自於石油。”
“以上。”
說罷,他將話筒扔還給了那名記者,然後坐上了停在路邊的汽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