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怎麼強調“發展中國家”這個詞,恐怕也只有華國人自己相信了。
兩人的對話恰巧被楊永安給聽見了,正在興頭上的他朝著那個滿臉陰惻惻的韓國學者抬了抬下巴,眉飛色舞地說道。
“不憑什麼,就憑我們有陸教授,你們有啥,有菲爾茨獎嗎?”
這句話簡直無懈可擊,一下子就戳到了那人的痛處。
別說是沒有菲爾茨獎,相比起在國際數學界上已經佔據一席之地的日國,以及正在崛起的華國而言,韓國數學界的都快成發達國家之恥了,以至於會讓人不禁問出“除了電視劇裡韓國真的有數學家嗎”這種滑稽的問題。
被戳到了痛處,那韓國學者氣憤地咬緊了牙,捏緊了拳頭。
也許是被楊永安那臭屁的樣子給激怒了,他頓時惱羞成怒地便反嗆了一句回去,“你怎麼知道,他就一定是你們的?我們也有陸這個姓!”
楊永安:“……?”
王詩成:“?”
張瑋:“??”
秦嶽:“???”
……
隨著閉幕式的結束,國際數學家大會終於落下了帷幕。
下一屆國際數學家大會在金陵舉辦的訊息,很快便順著網線傳遍了世界,傳遍了華國的大江南北,以及各個高校的網路微信、企鵝群。
對於外行來說,也許並沒有什麼影響,但對於身在此行的人來說,聽到這一訊息時心中的激動,絲毫不亞於許多年前聽到上京申奧成功時一樣。
一股新的力量正在國際數學界的舞臺上崛起,於二戰後轉移到北美的世界數學界中心,正在向著西太平洋的方向偏移。
今晚,註定有許多人,將為這令人激動的訊息徹夜不眠……
從聖彼得堡到上京的航班上。
靠在座椅上的陸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和那些因為2026年的IMU大會落花金陵而徹夜不眠的同胞們不同,這會兒還飛在天上的他還不知道發生在數千公里之外的那場閉幕式上的事情,之所以精神狀態不怎麼好僅僅只是因為時差和一些別的原因。
下了飛機。
在透過特殊通道離開機場的路上,陸舟順路去了一趟洗手間,從系統空間取出了一管精力藥劑喝下。
揉了揉漸漸舒緩的眉心之後,感覺精神恢復了些許的陸舟,他才將空瓶子塞回了兜裡,然後用手接著水在洗臉池旁邊洗了把臉。
剩下的藥劑已經不多了,現在任務的完成周期越來越長,抽獎的機會也越來越少,還是省著點用比較好。
洗完了臉,就在陸舟正準備離開洗手間的時候,忽然老爹的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