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長虹:“你這話說的,你認為你有什麼笑話可看的?”
握著手機的周承福,眼睛微微眯了眯,剛想說什麼。
然而這時候,電話那頭卻是繼續說了。
“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雖然多半你也不待見我,但有什麼好事兒我還是想著你的。正巧,我這裡有壇茅臺,你來不來?”
周承福原本是打算拒絕的,
但不知怎麼的,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來到老潘在電話裡說的那個館子坐下,沒等一會兒,便看見那個熟悉的人,提著一罈茅臺走了進來。
“老闆,和平時一樣,炒兩個下酒菜。”
“好嘞。”
站櫃檯後面的老闆應了一聲,便向後廚走去了。
坐在了周承福的對面,潘長虹笑了笑。
“路上堵車,耽誤了一會兒。沒想到你這老傢伙,來的倒是挺早。”
周承福淡淡說道:“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
潘長虹說:“沒事兒,今天就是來請你喝個酒,順便敘敘舊的。怎麼,一頓飯的時間都抽不出來?”
周承福皺了皺眉,有些搞不清楚這傢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潘長虹也沒解釋什麼,取了兩個杯子過來,倒上了酒。
“那天從你那裡回來,我想了很久,很多問題倒是想明白了,但也有些東西想不明白。”
周承福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想不明白什麼?”
“想不明白你圖個啥。”
周承福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見他不說話,潘院士便繼續說道。
“談錢,對你我來說太俗了,我相信你也不在乎這東西。談名,不說桃李滿天下,你我的學生也算是遍佈五湖四海了。不誇張的說,這華夏大地上,但凡做可控聚變方向的學者,有幾人不識你周院士的大名?”
周承福哼了一聲,玩味地笑了笑。
“你今兒個找我喝酒,敢情就是來拍我馬屁的?”
潘長虹哈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