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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懇切道：“河另一側也有暗衛，肯定也看到了，王爺召來一問便知。”
帝無塵不怕死地說道：“那也是皇上的人。”
帝無垢一招手，黑衣人心中嘆口氣退去。
帝無垢冷冷說道：“依塵王的意思，便是赫翎從不說謊，朕會說謊？”
帝無塵意識到造次了，急忙辯解道：“皇兄，臣弟也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皇兄對惑雪的寵愛眾人有目共睹。你看赫翎哭那麼委屈。”
帝無垢眼中閃過對帝無塵的深深失望，淡淡而疏離道：“莫說惑雪沒有做。便是真做，朕也會包庇她，只要惑雪高興就好。”
惑雪眼睛晶亮地看著帝無垢，心裡很甜蜜，可又有那麼一絲絲沉重。
她的心在搖擺，不知該不該真的敞開心扉、接納有名義後宮的帝無垢，名不正言不順地跟他在一起……
帝無塵氣得鐵色發青，赫翎哭著勸道：“無塵，別說了，別說了。是我不好，我不怪惑雪。”
帝無垢淡淡瞥了眼“柔弱”的赫翎，冷冷說道：“赫翎的所作所為，朕甚是失望。塵王，朕作為兄長，只轉告你一句，並不是看起來柔弱可欺之人，便是正義一方。
越是會示弱會遮掩，才越可怕！”
帝無塵痛心道：“皇兄，我又不是孩子，你說的道理我都懂。只是可能你對赫翎的成見太深，她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