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他抓到那下毒害他不舉之人,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狠狠折磨。
這神醫也不知去了哪兒,從年前就一直在尋,總也尋不到。似乎過年也沒回京城。
葉民嚇得不顧手背的疼痛,一把抱住賀卿的腿,驚恐的悽厲哭喊道:“賀少,賀少,我一定會還,一定會還。饒了我吧。小人願為賀少鞍前馬後、做牛做馬,我什麼都能做。”
賀卿一腳將他踢開,一旁的狗腿立刻彎下腰,輕輕為他拍打著葉民碰過的地方。
賀卿輕蔑道:“就你這樣的,打掃茅廁本少都嫌髒。拖下去!”
葉民瞳孔放大,悽厲哭喊著。
梅辭不耐煩地皺眉:“聒噪。”立刻出手點了葉民的啞xue。
葉民張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更加害怕,臉上涕淚橫流,看得賀卿惡心不已。又嫌棄地踢了一腳。
葉民極為瘦弱,被打手很輕松的拖著往暗房走去。
賀卿啐道:“晦氣。”
蕭書墨勸道:“賀少不必跟這種人一般見識,毀了咱兄弟的興致。”
蕭書墨無意間向左前方一抬眼,正與惑雪的視線對個正著,愣了愣,便是濃濃的打量。
賀卿和梅辭見他突然不說話了,也順著他的視線望過來。
蕭書墨緊走幾步,來到惑雪對面,猶疑道:“惑雪?”
賀卿皺皺眉:“應該不是,雖然長得很像,但那惑雪是男人。”
蕭書墨打量著說道:“可那惑雪也經常與邢大人還有這位公子在一起……惑雪,竟然是女人?”
惑雪做出一抹嬌羞的樣子,略為淑女地放柔聲音問道:“幾位公子可是在說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