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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過來。
帝無言陰沉著臉:“凝兒不必擔心,府醫的意思並不是沒有,只是花費的銀兩要很多。”
“沒事,如果伯父的銀子不夠,我也有。我有好多首飾,湘荷她們說都很貴重。”
“府醫,寫方子。”
“是。”
府醫問道:“你們這裡可有紙筆?”
“紙是有,筆……沒有。”男人還跪在地上。
“那老夫用隨身帶的炭筆,只是寫的不太好。”
府醫去他屋裡取了紙,很快寫完方子交給帝無言。
一名侍衛恭敬跑過來:“王爺。”
“你去抓藥送過來。”
“是。”
“這孩子受傷重,先抓十副用著吧。”
“是。”
侍衛出去,府醫叮囑:“一天一副藥,每副藥早晚各煎服一次。”
“謝謝、謝謝王爺,謝謝公主,謝謝!”
女人欣喜的目光中全是淚:“寶財,你有救了,有救了。”
凝兒看向仍然跪在地上的男人,兇巴巴命令:“你,不許兇她們!”
“是,是,草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把休書撕了。”
“是,是。”這休書,還是他請人寫的,他大字不識幾個,豈會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