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達看見聶雨崖後便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雨崖,這件事你覺得我該如何處理。”
聶雨崖也清楚朱宏達絕對不會殺朱璟德,但是聶雨崖更清楚朱璟德要是當了皇帝會怎樣,所以糾結之下聶雨崖只能說道:“此事源於兄弟間的紛爭,臣不好說。”
朱宏達聽見此話也能猜出來,聶雨崖定是不喜歡朱璟德又怕自己說錯了話,所以才選擇了敷衍過去,而朱宏達也沒有繼續難為聶雨崖,而是接著說道:“雨崖我有個想法,我知道我的日子不多了,眼下必須要選出一個未來的儲君,所以我想讓他們來一場九子奪嫡。”
聶雨崖聽見此話後便立刻跪在了地上,接著說道:“皇上這萬萬不可啊,這樣兄弟相殘豈不是讓天下人看笑話。”
蘇元也不明白朱宏達怎麼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但是朱宏達此時的臉上浮現出的決絕便不是一句玩笑話,然後朱宏達繼續說道:“被恥笑也比丟了江山好,我的時間不多了雨崖你口中的義寒我什麼時候能見到。”
接著畫面一轉來到了朱璟謀的府上,此時的朱璟謀在自家的練武場中,而無常則是被捆在一個木人樁上立在練武場中央,而朱璟謀此時就坐在距離無常四五仗遠的地方,一邊靠在女人柔軟的懷中,一邊吃著女人喂進嘴中的葡萄,無常知道朱璟謀就是一個瘋子專門已折磨人為樂,而此時的無常已經被困在這裡一天一夜了,飢餓和疲倦不斷衝擊著無常的神經,就在無常快要扛不住的時候朱璟謀站起身來走到無常身邊,接著朱璟謀笑了笑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送來的那些屍體只有朱雨翾的屍體被燒的辨認不清,那是因為這具屍體根本就不是她對不對?”
但是無常的回答卻是良久的沉默,朱璟謀看著不說話的無常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你不說我還不想聽呢,來人啊讓他一輩子都無法再說話!”
接著朱璟謀近乎於病態般的笑聲就傳遍了整個練武場。
而此時的另一邊燕州城外,經過那場大戰燕州的亂葬崗弄得到處都是,可看著這些死去已久的屍體,一個櫻花國忍者打扮的人點了點頭,而一旁的畢勝卻撓了撓頭,有些遺憾的說道:“大人看來…咱們來完了啊。”
畢勝口中的這個大人就是這個櫻花國的忍者,此人也正是櫻花國最殘忍的忍者鬼蛇神君,這個人帶著忍者頭盔只露出兩隻眼睛來,身材高大而又強壯一身的盔甲猶如蛇鱗一般,還發著暗紅色的光。
而此時的燕州城也是一片地獄般的景象,燕州城也是每天都有屍體被運出來,而這樣的景象也正是鬼蛇神君想見到的,此時鬼蛇神君詭異的笑了笑慢慢的朝著燕州城走去,口中緩緩說道:これはまさに私の見たいものです。這正是我想看到的。)
就在鬼蛇神君來到燕州十天後,義寒這邊也來到了氣宗派的山腳下,而馬處玄這個時候心中也開始焦躁了起來,可義寒也不知道馬處玄到底在緊張什麼,所以義寒坐在了馬處玄的身邊打算勸勸他,於是義寒便說道:“你怎麼了,看上去很緊張的樣子?”
馬處玄聽見義寒的問話無奈的嘆了口氣,心事重重的說道:“我是在擔心你啊,你不知道氣宗派到底是什麼樣子。”
義寒在蒼山派也待了很長的時間,所以對六大派也多多少少有些瞭解,氣宗派向來都是出頂尖劍客的地方,而蒼山派卻只有一個蒼正道其他門派就更不用說了,但是聽馬處玄說話的語氣也勾起了義寒的好奇心,所以義寒沒有打斷馬處玄的話。
馬處玄也繼續說道:“氣宗派講究的是氣和人融為一體,但是長此以往竟然變成了兩個派系,一方練氣一方練招,練氣的人越來越與世無爭,而練招的人卻越來越暴躁,我師父就是練招的人他心中信奉只有變強才能剷除世間所有的罪惡,我一開始也從未懷疑過我師父,但是一路走來這麼長時間我也終於明白了,力量只能讓人屈服不能讓人信服。”
聽到這裡義寒又接著問道:“處玄兄你是在怕他們會責罰與你嗎?”
但是馬處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爛命一條死不足惜,可我是怕他們會為難你,現在的掌門是我師父的親哥哥王君山,雖然他是練氣的可是也不代表他不會殺了你,況且你現在還是通緝要犯,義寒…不然你就走吧我自己上去。”
義寒聽到馬處玄還在為自己著想,便感覺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就算自己被殺了也能把墮入深淵的馬處玄重新拉回來,這對義寒來說也一件功德想到這裡義寒微微一笑,接著站起身來說道:“沒事的,如果我不上去謝罪我這一輩子都會心中有愧的,走吧我們現在就上去。”
馬處玄看著義寒的笑臉回想起二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是還在日食峰下義寒還是個孱弱的少年,雖然義寒這個時候已經變得像一位大俠了,可是義寒雙眼中的光芒依然沒有改變,馬處玄曾經也對未來充滿了期待,可是現實卻欺騙了他一次又一次,最終馬處玄選擇與黑暗為伍,但是義寒卻伸手把馬處玄給拉了上來,想通了這些後的馬處玄也不在猶豫,站起身來對義寒說道:“好,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