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高照此時一身黑衣的熊戚,拿著一個黑色的口袋,走向淮中碼頭,熊戚走到一間倉庫,裡面鬼祟正在裡面插歌打諢,吃著肉喝著酒,一副逍遙快活的樣子,這時高奇看見了熊戚,就問道:“熊戚?你怎麼自己回來了?!”
熊戚聽見此話,面無表情的抬起手來,向眾人展示手中的黑色袋子,這下可把鬼祟嚇了一跳,鬼祟知道聶雨崖的實力,這個小子真的砍下了聶雨崖人頭嗎?想到這裡鬼祟放下了手中的酒碗,對熊戚說道:“真的假的?拿過來我看看!”
熊戚正在觀看四周的環境,其他的門都關上了,只有自己進來的著一扇窗戶,剛想到這裡就聽見了鬼祟說話,熊戚立馬在袋子裡翻了一下,袋子中立刻冒起了煙來,熊戚直接就把袋子扔給了鬼祟,鬼祟一觸碰到袋子就感覺出來不是人頭,一看袋子正在冒煙,鬼祟就知道了這是,鬼祟剛想扔回去,但是此時熊戚已經跳出了倉庫,運起真氣關上了倉庫的門,鬼祟知道再不跑就來不及,順手把袋子遞給了身邊的人,一下跳上桌子,雙腿一用力朝著窗戶跳了過去,這扇窗戶很小鬼祟剛好可以跳出去,鬼祟的半個身子已經跳了出去,但是這時鬼祟感覺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腳,鬼祟回過頭看去,此人正是高奇,高奇情緒已經失控了,朝著鬼祟喊道:“鬼大人!你走了我們怎麼辦啊!”
倉庫裡的人有的砸門,有的哭喊還有坐著等死的,鬼祟剛想一腳踢開高奇,這時一聲巨響轟!鬼祟被巨大的衝擊炸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巨響過後倉庫裡又重新變得安靜了,這時熊戚撕掉了臉上的人皮,重新戴上了鬼臉面具和帽兜,這個人就是幽鬼,幽鬼仔細聽著裡面的聲音,發現鬼祟沒有死,鬼祟被這一下炸懵了,吃力的爬了起來,身邊僅剩的自己人,趕緊跑了過來攙扶著鬼祟,鬼祟再次看向窗戶,窗戶口只有一張高奇驚慌的臉,高奇已經死了,鬼祟看著高奇的臉啐了一口說道:“呸!真倒黴,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受傷!”
幽鬼此時拔出了自己的刀,準備把剩下的人殺了,但是遠處的腳步聲引起了幽鬼的注意,是義寒義霜和若萱來了,幽鬼想了想小聲的嘀咕道:“算你命大。”
說完就消失在了夜色中,義寒知道今天熊戚會回來,就想找他幫忙追查兇手,所以就來到了淮中碼頭,但是剛走到附近就聽見了爆炸的聲音,知道可能不好就趕緊跑進了淮中碼頭,進到碼頭裡面發現,鬼祟好像受了重傷,義霜就走過去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啊?”
身邊的人朝著義霜擺了擺手,嫌棄的說道:“一邊去!”
義霜也不知道這幫人是怎麼了,義寒拉過義霜說道:“這幫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咱們還是先找熊戚吧。”
若萱也說道:“是啊,官家的事情還是少管,現在主要的是抓到兇手。”
鬼祟看見這三個人就生氣,鬼祟心中想著,這三人是聶雨崖的人,自己已經打探清楚了,熊戚也可能是被聶雨崖給策反了,這下自己丟了這麼大的人,回去王爺肯定饒不了自己,想到這裡鬼祟就起了殺心,現在這三人離自己只有不到一丈的距離,三人正在聊天,若萱背對著鬼祟,鬼祟就想先殺了若萱,想到這裡鬼祟提了一口真氣,推開攙扶自己的人,一個箭步衝到了若萱的背後,一掌拍在若萱的後心,緊接著傳來了一聲慘叫啊!若萱飛進了義霜的懷中,義霜緊張的問道:“若萱!你怎麼樣了啊?有沒有事啊?!”
若萱感覺了一下說道:“好像沒什麼事,就是後背有點痛。”
剛才的那聲慘叫原來是鬼祟發出的,若萱自己都忘了,貼身穿著赤紅蜂針甲了,二十多斤的甲長時間穿戴,若萱也就習慣了,一時間自己都忘了,但是鬼祟的那一掌打中若萱的時候,裡面的蜂針就彈了出來,蜂針足足有一兩寸長,那一掌鬼祟打的很用力,也差點扎穿了鬼祟的手,義寒走到鬼祟的面前說道:“喂!你幹什麼,怎麼突然打人啊!”
鬼祟現在還握著自己的手,躺在地上打滾呢,至於為什麼這麼痛,是因為蜂針上有毒,這種毒不會致人死亡,這種毒是收集人的汗液充能的,穿甲人只要一直穿著甲流出汗水,甲就能自動充能,這個毒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讓人疼,鬼祟現在感覺自己的手像是被泡在鹽水裡了,身邊的人還一直問鬼祟說:“鬼…鬼大人,現在怎麼辦?”
鬼祟疼的冷汗直流,痛苦的在地上打著滾說道:“撤退!快帶我找大夫!”
身邊的人看見鬼祟如此痛苦,就之好帶走了鬼祟,鬼祟臨走的時候還在高聲的喊著:“你們三個!我一定會報仇的!”
鬼祟就帶著了僅剩的四五個人離開了,義寒義霜和若萱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義寒提議先搜尋一下,義霜就推開了倉庫的門,裡面煙塵四起,等到煙塵散了之後,裡面的情況只能用慘烈形容,義霜立刻把若萱拉進自己懷中,把若萱的頭埋在自己胸前,義霜對若萱說道:“別看,你會吃不下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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