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還是太危險了,既然京城百姓還有胡離都說了攝政王是個很危險的人物。
那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要遠離他才行,在確定好如何見他和他商議正事之前,我們暫時不要在攝政王面前出現了。
還有桑兒你臉上的易容,你說的對,要重新換一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攝政王知道今天和他對視的人就是你!”
白黎嚴肅地說完,就要著手給雲桑桑重新換一個易容了。
雲桑桑難得看到黎哥哥這麼緊張又嚴肅的樣子,對攝政王這個能讓黎哥哥都緊張起來的人物更是好奇了起來。
她見黎哥哥都這麼緊張擔憂了,便也沒說什麼,乖乖地讓黎哥哥給她折騰她臉上的易容。
之前的易容都是墨戎給他們弄的,但後來白黎覺得自己會的話要方便一點,到時候可以隨時更換。
所以之前在墨戎給大家易容的時候他便也在一旁看著,把墨戎的手法都學來了七七八八。
白黎手法熟練地給雲桑桑清洗了之前的易容後,露出了雲桑桑白皙軟綿的小臉來。
白黎骨節分明的大手託著雲桑桑的小下巴端詳了一會兒,眼眸裡露出了不捨。
“也不知道要多久,黎哥哥才能每天都看到桑兒的臉。”
雲桑桑一時沒反應過來白黎的意思,還認真地說道。
“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嗎?”
話落,她和白黎大眼瞪小眼之後,她反應過來了。
的確是從他們離開京城後一直到他們在南璃邊境之前的那段時間裡,他們臉上頂著的都是易容。
那這也算是黎哥哥好久都沒有看到她的臉了。
“黎哥哥,我也好久都沒有看到你的臉了,不過應該過不來多久,我們就能用自己的真實容貌示人了吧。”
小魚崽子總是在該樂觀的地方悲觀,在不太能夠樂觀的地方非常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