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行了禮後,那位公子的父親目光落在了雲桑桑身上,開門見山地直接說道。
“雲小姐,您之前對犬子說的話,犬子都已經轉告在草民。
在下有一個疑問,能否請雲小姐解答一下?”
那位公子的父親語氣不卑不亢,但云桑桑還是感受到了對方對她的不屑和質疑。
“請說。”
“雲小姐對犬子很篤定地說,他如果娶了他心愛的女子,就能讓家裡興旺起來,那敢問雲小姐是依據什麼才說來了這麼篤定的話?
據草民所知,雲小姐今年不過七歲的年紀,也並沒有師從某位玄學大師,那雲小姐能為自己說出來的話負責嗎?”
那位公子的父親這番話一說出口,在場的幾人臉色頓時就變了。
“父親!”
公子著急地低喚一聲,但他父親還是一副質疑雲桑桑的模樣。
公子連忙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殿下恕罪!太子妃恕罪!家父只是因為太擔憂草民才說出如此以下犯上的話的!”
公子一跪下求饒,他的母親和另外兩個女子也都跟著跪了下來。
唯獨他的父親還筆直地站著,像是雲桑桑不給他一個解釋,他就不罷休一樣。
“李掌櫃,雖說你為人剛正不阿,但你現在質疑的人是孤未來的太子妃!
李掌櫃這是在質疑孤的決定,還打孤的臉啊!”
白黎淡淡地看向李掌櫃,語氣裡染上了冷意。
李掌櫃感受到了來自白黎那壓迫感十足的氣場,後背泛起了涼意。
但他還是鎮定地和白黎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