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南迴的回答，左晗再想了一下之前知秋看到自己時的反應，然後告訴了沈南迴一個殘忍的現實。
“我覺得吧，人小姑娘可能根本不喜歡你。”
“……”
這個可能性沈南迴自己也想過，但是他多愛面子的人啊，怎麼可能接受。
沈南迴不屑地哼了一聲，“她不喜歡我，還給我下藥睡我？”
“你不是說她家裡接受了不少你爸的幫助？”左晗想起來了這件事兒，“說不定人家一開始就是沖著這個去的呢。”
沈南迴恍然大悟。
確實是這樣。
當時陸家的資金鏈斷裂，四面楚歌，如果不是因為知秋嫁給他，陸家可能就不複存在了。
所以……他這是被利用了？
想到這裡，沈南迴狠狠咬牙。
媽的，陸知秋！
左晗觀察到沈南迴的表情，笑道：“你可別覺得我挑撥離間啊，我這是合理猜測。”
頓了頓，她又調侃沈南迴：“不過你也是挺賤的啊，人家不喜歡你，你征服欲就上來了？”
這一點倒是男人的通病。所有的男人都喜歡不喜歡自己的女人。
如果女人不顧一切地倒貼，他們反而會不耐煩。
你說賤不賤？
沈南迴沒說話，他一直在思考左晗剛才說的那一句。
所以……陸知秋就是為了錢嫁給他的？這一點，沈南迴真是有些沒辦法接受。
拋開家世背景，單就他這個人來說，難道不足以吸引她？
“怎麼才能看出來一個女人喜不喜歡我？”
沈南迴做夢都想不到，縱橫情場的他，竟然會傻逼到問這種問題。
左晗聽完這個問題之後，也被逗樂了。
笑過之後，她問沈南迴：“兜了這麼大圈子，你就是想問我怎麼確定人家喜不喜歡你？”
沈南迴：“……”
這麼丟人的問題，他當然不會承認！
左晗是真的被沈南迴逗得夠嗆了。
她跟沈南迴認識這麼多年了，本來以為他會稍微成長一些，沒想到勾搭了這麼多小姑娘之後還是這麼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