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他微微動了動嘴唇。
紀年當即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天晚上的事情。
她冷漠地回:“你的尺寸還不足以讓人疼。”
池簡琛:“……”
“你想談什麼?”紀年抬眸看著他,“直接說吧。”
池簡琛看著她,說:“昨天晚上我和你哥見了面。”
……哥?紀年怔住。
他說的是,秦唐?
“你說秦唐?”紀年問。
她說出秦唐兩個字的時候,無論是聲音還是表情,都帶著厭惡,池簡琛能察覺得到。
他點了點頭,“他已經把當年的事情都跟我說了。”
“當初你跟我離婚,是因為他逼你了——”
“是。”既然他已經知道了,紀年也沒有否認。
“為什麼不跟我說?”池簡琛凝視著她的眼睛,“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那你呢,那個時候你相信我嗎。”
想起來那陣子發生的事情,紀年的態度也沒好到哪裡去。
“我和你解釋過,我沒有冒犯過你媽,你當時無條件相信我了嗎?既然你做不到無條件相信我,憑什麼要我無條件相信你?”
“對不起。”池簡琛知道,自己剛才問的問題過分了。
他張開手臂,將紀年抱到懷裡,一隻手輕輕地摸著她的頭發。
“我知道,一直以來,都是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紀年,我們——”
“重新開始”四個字還未說出口,紀年已經率先推開了他。
推開他以後,紀年往後退了幾步。
她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靜,似乎並沒有因為他剛剛的行為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我來,是想跟你談軟軟的事情。”
“……嗯?”池簡琛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表情有些驚訝。
“我想過了。”紀年說,“你是軟軟的父親,我不應該阻止你和她見面,就算我現在瞞著她,她未來遲早也會知道這件事情。”
“昨天晚上我和老季商量過了,以後你如果想和軟軟見面,可以隨時過去,沒必要像現在一樣偷偷摸摸。”
“……可以嗎?”池簡琛完全不敢相信紀年會在這個時候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