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爸媽說過,兩個人結婚之後就是一家人了,是不分彼此的。
可是,池簡琛剛才明確說,她是別人。
這樣的形容,實在是太傷人了。
“說話!”紀年長時間不回複,徹底惹惱了池簡琛。
許是因為喝了酒,池簡琛的情緒起伏比平時大了很多。
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聲音提高了不少。
說完之後,他抬起手,一把抓住了紀年的胳膊。
他力氣很大,直接將紀年拽到了懷裡,用力困住。
紀年被他粗魯的動作和淩厲的眼神嚇到了,動了動嘴唇,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
“紀年,胡鬧也要有個限度。”這是池簡琛對紀年最後的警告。
胡鬧。
紀年自嘲地笑。
在他眼裡,不管她做什麼,都等於胡鬧。
“俞卿是誰?”
既然他說她胡鬧,那她就真的胡鬧一波給他看。
“她跟你什麼關系?為什麼她這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
紀年一連著問了三個問題。
“她是誰,和我們現在討論的事情沒有必然聯系。”池簡琛並不知道應該如何和紀年說明俞卿的身份。
畢竟,按照紀年這個性格,若是知道了他和俞卿的事情,肯定免不了胡思亂想的。
“呵。”紀年回了池簡琛一聲冷笑。
他這個答案,在紀年看來,明顯就是迴避。
說白了,就是心虛嘛。
“你這是什麼態度。”池簡琛捏住紀年的下巴,直勾勾地看著她。
“我們離婚吧。”紀年將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一下,池簡琛的臉色更難看了。
“剛剛說的話,收回去。”池簡琛沉著臉給紀年下命令。
他目光陰鬱,呼吸有些粗重。
很顯然是在生氣。
但是,紀年並沒有因此而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