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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反派出爾反爾,林夕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的,畢竟連她這樣的菜雞都能反殺小boss了,大boss怎麼可能不在眾人走向巔峰的最後一刻蹦出來做個鬼臉猖狂大笑“哈哈傻逼你們被騙了吧”,所以林夕很淡定,不僅不生氣,還想吃個瓜。
她氣性好,別人可就沒這份養氣功底了,大部分倖存者基本都原地爆炸了,嘴裡噴糞似的,一眨眼就問候了大反派祖宗十八代連同爹媽全家,還試圖對人家女眷做點違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事情。林夕雖然覺得這場戲挺好看的,但是那話語實在不堪入耳,跟她大佬這清風霽月的矜貴風範實在違和,就忍不住伸出手把人的耳朵給捂了。葉室青跟個木頭人一樣,好像對她的所有動作都有些反應遲鈍,連回頭表示詫異都沒有,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船艙群魔亂舞的人。
他這麼乖實在讓林夕很想來個捧心的矯情動作,但怎奈何沒那個矯情的資本,想想自己柔弱無依的樣子,林夕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林夕將心比心,覺得要是換了自己這麼被人罵,怕是早就要炸了。但是那反派看著氣質高雅,對這些汙言穢語卻似乎接受度挺高的,不僅沒生氣,還支著下巴笑出了氣音。那張能面實在看得人心裡發慌,林夕正想移開眼,對方卻已經將視線掃到了他們這邊的方向。
“諸位請冷靜吧,解藥也就少了兩份,只要再淘汰掉兩個人也就足夠了。不過讓勝利者自相殘殺總歸是不好的,但是彼此如果是有點私人恩怨,那也恰好趁這個機會一同解決了吧?”反派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冠冕堂皇得林夕都想替他臉紅,偏生這一句話說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隔著一張能面,林夕就是覺得他在盯著自己,還不停地笑呀笑呀的,狐貍尾巴都快搖成電風扇了。
“金燈藤子小姐。”他字正腔圓地念出了藤子的名字,輕柔帶笑的話語裡藏不住那股子看好戲的戲謔,“能夠在這裡見到金燈小姐,可以說是這場遊戲裡面最意外的事情了。本以為是莬絲子,沒想到竟是未出鞘的刀,藤子小姐從來沒有精神病史,不知道究竟是藏得深呢,還是另一個隱藏的人格呢?”
林夕是沒想到這個死變態會將矛頭對準自己的,她一路走來還算低調,又沒有大殺四方震懾全場拎著人頭四處走,就連手上的紅環都還是大佬和隊友們幫著湊齊的呢。說來說去也只有她突變的性格能引起反派的注意了,但是在這麼一天一夜的修羅場折磨之下,人是很容易變態的。林夕不覺得自己這麼個小人物變個態就能引來人家大反派的注意,一定是有什麼外界因素讓反派注意到了自己。
林夕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很快她也就想起了自己忽略了什麼,船艙虛掩的門被開啟,穿著白色和服的少女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谷原結衣,她忘記了這個讓金燈藤子纏繞其上的樹了。
剛才在海岸上沒有看見她,林夕以為這姑娘也早就死在樹林裡了。人如果死了,很多事情和秘密就沒有追究的必要了,她對金燈藤子懷抱著怎樣複雜的感情,林夕也沒有興趣知道。但是現在這個姑娘又出現了,不僅出現了,看樣子還在反派的面前捅了她一刀。
林夕又不是傻的,結合反派剛剛那一番“解決恩怨”的話,擺明瞭這個姑娘出來就是要弄死她的。
雖然說在這個姑娘的面前是保不住“金燈藤子不是金燈藤子”的秘密的,但是林夕也做不到像藤子一樣看到這姑娘就嬌嬌弱弱地纏上去。她現在整個人就是面癱晚期,想勾勾唇角都像是冷笑,所以當谷原結衣盯著她看的時候,林夕也只是平靜地回望她,並沒有多餘的表示。
果不其然的,谷原結衣用一種比她還平靜的口吻,說出了一個事實:“你不是藤子。”
林夕掃視整個船艙,覺得自己沒有光天化日之下給大家上演韓國苦情劇的打算,便開口問道:“換個地方說話?”
“不用。”谷原結衣這般眉眼冷然,幾乎讓林夕想不起來她原先笑容燦爛的模樣,“我只想問你一句,藤子怎麼樣了?”
林夕心裡便無端覺得怪異了起來,她以為結衣拋下藤子自己離開,心裡應該是對她有恨的,但是現在這句問話聽起來,卻又好像還是在乎她的。她不知道藤子和結衣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她依舊選擇說出了實話:“她還在。”
她喝下了你遞給她的那一瓶加了迷藥的礦泉水,一直昏睡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