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溫綏面無表情地俯身拿過手機,說了句“等會聊”就結束通話影片。
她這幅舉動隱隱約約有種想要隱瞞什麼的感覺。
溫然側過眸,語氣微妙:“你耳朵好像有點紅。”
溫綏笑容滴水不漏:“你看錯了。”
盛祁宴起了個大早。
從s市搬回來後,他就跟溫綏住在了一起,看著床上鼓起的那個小鼓包,沒忍住湊過去把空調被往上蓋了蓋,才小心起身去洗漱。
誰知他洗漱完轉出來,就看見溫綏半低著臉坐在床上,聽聞聲響抬起頭,輕聲道:“起那麼早做什麼?”
“有點高興。”
他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內心真實想法,神色卻有些複雜,欣喜跟忐忑交織。
溫綏慢吞吞地伸出手,盛祁宴十分自然的將她抱起。
懷孕後她體重沒怎麼變化過,抱著還是那麼點重量,每次都讓立志讓她長肉的盛祁宴覺得有些挫敗。
結果沒過一會又振作起來,重新研究菜品。
溫綏趴在他肩膀上,問:“原因?”
“我今天結婚,”盛祁宴笑吟吟的側過頭親了下她的額角,“是跟喜歡的人,她還有了我們的孩子。”
“恭喜。”溫綏輕笑。
他同樣提了下嘴角,“同喜。困麼,要不要再睡會?”
溫綏搖了搖頭,她讓盛祁宴去解決早餐,自己收拾。
戶口本是前兩天從家裡翻出來的,至於盛祁宴那個,他在去年就跟盛家徹底脫離關係,其中還有周振越幫忙牽線,否則盛家那邊鬧起來就夠他喝一壺。
“說起來,”盛祁宴將昨夜熨燙好的白襯衣穿在身上,愈發顯得肩寬腰窄,身姿挺括,“我那時候以為周少不會幫忙來著。”
他那會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找上週振越,還不小心打擾了人家的魚水之歡,面無表情等著被批,誰知聽到他的請求後,猶豫幾秒就答應了。
順利到盛祁宴忍不住懷疑有詐,可事實就是那麼狗血,他乾脆利落跟盛家脫離了所有關係,甚至盛家那些極品還一個個十分害怕忌憚他的樣子。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當周振越敲打過他們,如今想來,才發現處處不對勁。
溫綏正在喝小米粥,她胃口一般,沒喝多少,聽見他的話連頭都不抬,含含糊糊嗯一聲算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