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眾人倒吸涼氣,震驚莫明。
“八百鏢師,只活...二人?這是真真正正的死鏢。”
血鏢旗,亦真正是用八百漢子的鮮血染成。
此時,只見吳啟望著那血鏢旗,“所以,長路鏢局乃至中原武林,有資格舉血鏢旗的人,只有兩個!”
“一曰:道爺。”
“二曰:穆子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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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寧現在還不知道,他在大夥兒心中的形象,隨著吳老十這麼一說,已經徹底翻了個個兒。
在程處弼看來,長路鏢局能有今天的成就,絕非偶然,那是穆子究用命拼回來的。
單單一個血鏢旗,就足以奠定他在江湖綠林,還有萬眾鏢師心中的地位。
程處弼實在想像不出,這個總是一副吊二啷噹的穆子究,到底內心是何等強大,何等狠辣,才會把自己都送上一條死路之上?
而太平公主此時,卻有幾分想哭。
自吳寧回來之後,他一直是那麼輕鬆,一直那麼從容,以至於給太平一種錯覺,覺得他一直就是這樣,一直過的輕鬆。
可是今天她才知道,這九年間,吳寧到底經歷了什麼,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至於上官婉兒....
上官小婉倒沒有程處弼的震撼,亦沒有太平的傷感,她只是好奇,越來越好奇這個長路鏢局。
有這樣一個表裡不一的鏢主,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道爺,一群只聽命於穆子究的兄弟......
這樣一群武人,卻寵出來一個放蕩不羈、只文不武的穆子期?
說實話,拋開與穆子期曖昧不清的關係不說,上官小婉真的對穆子究和長路鏢局有些肅然起敬了。
“......”
好吧,這種帶著幾分敬佩的心情,上官婉兒只維持了五天。
對,就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