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家中父母過世,直接來個黃金年也不是問題。
這還不算完,皇帝生辰要放假,皇帝老爸、爺爺、祖宗、老媽生辰,也能放假。
一年差不多三分之一假期,還是帶著高薪休假的,能不通透嗎?
城造衙門這一關口兒,直接就是一個月之後見了。
本來吳寧還想借著這個假期,好好去訂著王勖。
沒辦法,時間緊任務重,別人能休,王勖可不能休。他得接著奮鬥在第一線,趕緊把方案弄出來。
不然......
不然吳寧這個年肯定過不好,非得讓長安門閥給煩死不可。
要知道,各家已經停了好幾個月的工了,建了一半的高樓就在那日曬雨淋。
知道的,這是各家給穆子究面子,主動停工配合下水重造。
不知道的,還以為門閥也就那麼回事兒,一個穆子究就嚇的他們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子究先生啊,你看能不能......先讓工匠開工?”
這不,長孫頊這幾天已經來找過吳寧好幾趟了,一直說的就是開工的事兒。
“長孫兄!”吳寧也是為難啊,“再等等可好?城造方案就要出來了。”
“你現在開工,到時真讓你拆,豈不是我穆子究不盡人情?”
“沒關係!!”
哪想到,長孫頊大手一揮,“拆我家也認了,你現在讓我開工就行。”
長孫家實在丟不起這個人啊,吳寧不知道,現在坊間是說什麼的都有。
什麼,穆子究一句話,門閥連個屁都不敢放就停了。
什麼,穆子究重修下水那就是個藉口,以此來打壓門閥,給他們顏色看。
更有甚者,說什麼武則天這是要回都長安,在回來之前,卻是要把門閥一併剷除,就像七姓十家一樣。
所謂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再這麼傳下去,那門閥的面子可就一點也剩不下了。
“子究先生!”
長孫頊見吳寧不說話,心中畫魂兒,試探道:“這裡面,子究先生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言表之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