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啟聽說雷霽曾為了他們發聲,而且受之牽連,心中甚是感激。千言萬語,也只能以“多謝”二字表達。
看向孫伯安,甚是玩味。
說實話,孫伯安當年和他們的感情可不算是和睦,甚至吳老九沒少捉弄於他,孫伯安更是為此吃過不少苦頭。
“剛剛,你怎麼沒喊出我的名字?”
“切!!”孫伯安一撇嘴,嫌棄地看了吳啟一眼。
“你們兄弟啊,就是狗眼看人低!還當我是當年那個不懂事兒的公子哥呢?”
雷霽也在一旁發笑,對吳啟道:“這你就錯怪了咱們孫大主簿了。”
“他比我和獨孤早中一科,當年我們上疏的時候,他因為他爹的關係,已經在門下省任書官了。”
“要不是他幫忙出了大力,我和獨孤二人怕是還混不到現在這麼安穩。獨孤在廣州的職,也還是他爹安排的。”
“......”
說實話,吳啟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好好看了看孫伯安,倒是不知道,他還有這麼仗義的一面。
不過,吳啟咧嘴一樂,“還行!不枉費你爹如此護著你。”
“嗯??”孫伯安和雷霽一愣,“什麼意思?”
吳啟還是笑,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
看著孫伯安,“呵呵,長路鏢局,還有你爹的廣州刺史,你就沒聯想到點什麼?”
“......”
孫伯安有點懵,廣州刺史和長路鏢局......
猛的一震,“難道......我爹早就....”
“是!”吳啟鄭重點頭。
“孫刺史在多年前就知道我兄弟的身份,也願意幫我兄弟平凡冤情。但唯一的條件就是,在前途未卜之前,不要把你這個兒子牽扯進來。”
孫伯安:“......”
難怪了,廣州地處嶺外蠻荒之地,以前那都是發配之人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