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崇訓有一百種方法讓武三思北都找不著。
“那什麼,我....溜鳥去了哈,您老繼續位高權重。”
說著話,就要開溜。
看著武崇訓的背景,武三思有點哭笑不得。
作孽啊!!寶貝兒子這麼不成器,那還不是他這個當爹的慣出來的。
搖頭苦嘆:“算了,由他去吧!”
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
“站住!”高聲叫住武崇訓。
這回武三思追了出去。一臉狐疑:
“你這幾天不是....不是在用功嗎?不是要和穆子究比試數術嗎?”
結果,武崇訓輕描淡寫地來了一句:“不比了啊!”
“什麼!?”武三思瞪了眼,“怎麼就不比了?”
武崇訓聳肩:“因為比不過呀!”
“比......”武三思差點沒噎死。
指著武崇訓,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你......”
“我......”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逆子!?”
特麼也太不著調了點,說的好好的,怎麼就不比了呢?
“死心吧,爹!”
武崇訓一點沒把老子的怒火當回事兒,苦臉回身,好言道:“那穆子究簡直就是個畜生,咱們爺倆綁一塊兒,也比不過他。”
“又何必在文會上自取其辱?”
武三思一愣,“什麼意思?”
武崇訓沒辦法,心知三言兩語也打發不了自家老子,只得把那日去懷仁坊李宅的事情與武三思細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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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梁王府外的長街上,行來一位菜農。
麻衣蓑肩罩住身形,寬沿斗笠亦掩蓋容貌,挑著一擔時蔬果品,風塵僕僕地朝梁王府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