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我出價?”吳寧心中腹誹,“我知道這一鍋湯值多少錢啊?”
大手一擺,“什麼錢不錢的,不就一鍋湯嘛,老丈且稍等片刻。”
說著話,進到屋中,取來吳啟的紙筆,把那一鍋湯的配料盡數落於紙上,甚是詳盡。而且,連他沒找著的海帶都寫了進去,可謂是毫不藏私。
寫完之後,往秦文遠手裡一塞,“拿去!”
“......”
秦文遠捧著那張紙啊,都特麼快哭了。
心說:你大爺的,小兔崽子啊,給老夫玩陰的!
老頭兒現在有點想給吳寧退回去的衝動,可是又捨不得。
以他老道的商業眼光,他隱隱有種感覺,這個秘方對秦家酒樓的意義將是不可估量的,是他擊敗王家的翠馨樓,獨佔房州的一個契機。
“好吧!”老頭兒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向吳寧一拱手,“多謝厚賜,老夫必有回報!”
說著話,也不在吳寧這兒住了,懷揣著那張秘方就要回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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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秦文遠,吳啟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到了吳寧身邊。
“就這麼白給他了?”
這不像吳寧啊?真被祖君和他爹給教育老實了?
“看秦文遠那神情就知道,那鍋湯說不定真能賣不少錢呢,你怎麼就白送了呢?”
“白送?”吳寧鄙夷地斜了吳啟一眼。
“等著吧,等著他給咱送錢來!”
吳啟不信,“秘方都拿走了,他傻啊,還給你送錢?”
“就因為他不傻,所以一定會把錢送過來。”
“為啥?”
“因為你爹是房州統軍!”
......
說白了,從頭到尾秦文遠都表現的足夠大度,足夠友善,也足夠講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