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驚訝，反而一臉淡定地反問：“感情不應該是兩人的事嗎？一個人的話，那隻能叫暗戀，就比如你。”
作為好朋友，怎麼可能放過任何一個諷刺的機會呢。
朱綺華嘟起嘴巴，故意嬌氣地說：“你再嘲諷人家，人家要傷心啦。”
褚楚回了對面一幅嘔吐的表情。
朱綺華氣不過直接伸手撓她癢癢肉，然後十分迅速地擋住對方的反抗和亂動。
“好了好了，我不說你了。”褚楚認輸，實在是癢的要命，而她又太敏感了。
朱綺華收回自己的手，認真地同褚楚說：“我覺得你們倆不合適，楚楚，你不動心才是最好的。”
褚楚一臉驚訝地看著朱綺華，就差嘖嘖稱奇了。
很好，成功把裝了一把深沉的蕭天贊給逗急眼。
“別生氣別生氣，我這是欣慰。”
褚楚掏出並不存在的帕子，拭了拭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感動地說：
“我們綺華終於長大了，我很欣慰。”
朱綺華鼓起臉頰，看著褚楚這幅比她親孃還親孃的架勢，深吸一口氣，還是沒忍住喊：
“滾吶——！”
“哈哈哈。”褚楚非常開心，她覺得朱綺華簡直就是她的開心果，原來真的有人什麼也不說，就是站在那裡都會讓你開心。
簡稱——好笑。
朱綺華沒好氣地推了推她，“我可沒跟你開玩笑，說認真的，我覺得你倆不合適。”
雖然但是，她好像從來也沒表示或者自己要同蕭天贊牽扯到一起吧。
褚楚饒有興致地問：“為什麼啊？我能聽聽原因嗎？”
這一刻，她以為朱綺華同她親孃一般，雖然脾氣不太好，但是大智若愚啊，總能在一些關鍵的事情上，清醒地面對。
也許她會說蕭天贊這個人太危險了，不適合自己這樣的弱女子。
也許會說軍閥的權勢過重，兩人之間門不當戶不對。
……
然而，朱綺華小姐用現實告訴褚楚，原來女兒真不一定能遺傳到母親的聰明果決。
朱綺華理所應當地對褚楚說：“當然是因為他爹花心啊，那你想，當爹的都這樣，兒子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