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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弓與弩的較量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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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西域正處在一片回歸後的和平安寧的環境中,早春的西域萬物複蘇,風景秀美,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大軍走了有好幾天了,耿恭所在駐地金蒲城是比較接近北匈奴的,每天耿恭派出的斥候帶回來的訊息讓耿恭可以確定,這種和平維持不了多久.。

這天石修過來說“”將軍,經過這幾日的徵召,一共徵召了車師勇士兩千兩百名。”耿恭道“好,這兩千多名車師勇士現在是如何佈置的?”石修回道“現如今,這些車師士兵正在做一些基本的入軍訓練,還並沒有規制,具體如何分配,還請將軍裁定,不過胡峰和張封那裡已經分一些過去了。”耿恭想了想,說“把這兩千多車師人全部歸於胡峰和張封手下,一人一半,分別訓練弩機和弓箭。”石修回道“諾,不過現在我們一時還沒有這麼多的弓弩可用啊。”耿恭說“沒辦法,要想守住這座小城,只能靠我們自己的強弓硬弩,別的兵器都不行,趁現在還有時間,加緊造。”“諾。”石修領命去了。

胡峰得到了車師新兵中的一半,大喜,很是得意。於是就在兄弟們中吹噓了“哥幾個瞧見了嗎?耿將軍是知道弩機的重要的,你們看看,耿將軍直接分了一半新兵給我,不賴吧?”馬玄彬笑著說“胡哥,要說守城嘛,你的弩機確實很重要,但還需要張哥神射隊的幫助啊,不然啊…..”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張封沒說話只是在認真的擦拭自己的弓,整理上面的犀牛皮護甲。

胡峰的高興勁就這樣一下子被馬玄彬給卡住了,臉憋的通紅說道“好,咱們實戰中見真招。”說完就去訓練自己的新兵去了。李彥更是鬱悶的不行,說道“老大是一兵一卒都沒分給我啊。”馬玄彬就在旁邊逗樂說“李哥,這回不是沖鋒陷陣,這回是要死守城池,步騎這個時候用不上嘍。”李彥憤憤的說道“步騎永遠都用的上,就看怎麼用。”馬玄彬看李彥生氣了,連忙打趣道“那是!那是!”有點不高興的李彥甩了甩衣袖,也走了。

馬玄彬叫道“李哥,你這會幹嘛去啊?又沒你什麼事。”李彥頭也不回的說“站崗。”馬玄彬和張封一聽都“我說張封,他們都各忙各的了,你怎麼不去訓練新兵啊?”張封說“現在急也是沒用的,訓練操作弓箭和訓練操作弩機不同,弓箭只需要簡單說下要領就可以了,但真正要射殺目標,卻是需要自己的長期苦練,現在也來不及了,弩機倒是可以透過短期訓練達到不錯的效果,再說現在一下子哪來那麼多的弓弩啊,石先生和範羌那邊都還沒造好呢,我急也沒用,等等看吧。”馬玄彬聽了點點頭說“恩,也對。”張封說“還是你清閑啊,都去忙去了,你這麼快活都做完了,落個自在。”馬玄彬鬼笑著說“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不高興的李彥帶著鬱悶的心情來到了北門巡視,,一路走一路自言自語的嘀咕道“誰說步騎不重要?誰說步騎不重要啊?”正騎在馬上的李彥嘟囔著嘟囔著就來到了北門。

正巧這時李彥突然聽到有個異樣的口音,這個口音不是車師人的也不是漢人的。李彥定眼一瞧,原來是面前這個進城的西域人在接受盤問,憑借豐富的經驗,李彥一聽這口音就知道是匈奴人,於是就直接上前說“聽口音你不是車師人啊?”那人頓時被問住了,連忙用著蹩腳的漢話說“我,我是混血兒,父親是匈奴人,我娘是車師人。”李彥說“既然你父親是匈奴人,那你到這金蒲城所為何事啊?”那人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話。

李彥大喝道“快說,進城幹嘛?”這時左右衛士也開始靠了上來。那人被李彥的突然斷喝給嚇的有點不知所措,繼續用蹩腳的漢話說“我,我有個生意夥伴在金蒲城,特意趕來談買賣。”李彥聽了,笑道“那你的生意朋友叫什麼啊?住在哪裡?”那人知道自己這謊話是無法自圓其說了,又嘟嘟囔囔了半天。李彥說“你說什麼?大點聲?”那人還是嘟嘟囔囔。這時李彥急了,直接抽刀說“來呀,給我把他綁起來。”

話音剛落那人突然抬起頭,挺直了腰,瞬間從腰中抽出短刀就要直撲李彥。這時守城衛士大驚,還沒等衛兵們反映過來,李彥已經手起刀落,把那人斬落於馬下。“敢跟我玩這套,你還嫩點。”李彥邊收刀邊說道“都給我盯緊了,凡是異地口音的,都給我仔細盤查。”“諾。”衛士們齊聲答道。隨後李彥就把這起突發事件報告給了耿恭,耿恭又聯想到之前王後中的暗箭,於是耿恭進過仔細權衡後,對李彥說“傳我將領,即日起,四門緊閉,任何人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入,違者立斬。”李彥拱手道“諾。”

接下來的五天時間裡,石修和範羌天天都起早貪黑的負責加快製造弓弩的進度,很快兩千多支弓弩就造了出來。

現在除了胡峰和張封一直在訓練招募的車師人使用弓弩,其他的人都在加固城防,由於人手不足,連文官出身的石修這時也親自跑到城樓上去搬磚了。一旁也在加固城牆的馬玄彬看到石修累的是彎腰搭背的大喘粗氣,就“我說先生啊,舞筆弄墨,出計獻策我可能不如你啊,但這個幹粗活嘛,我肯定比你在行啦。”石修笑著說“你小子,這還用說嘛,論歲數我都可以做你長輩了,拼蠻力我哪能比過你啊,就你這,老天爺再讓我年輕十歲就行啦。”

馬玄彬笑著說“年輕就是本錢嘛,按你們那個儒家先賢的話說,這就叫三人行必有我師,看我們是好朋友的份上,我悄悄的告訴你啊,你找一些小一點的磚頭,做做樣子,或者啊就去給大家倒倒水也可以啊,這樣省力不累。”石修聽了,用眼神狠狠的鄙視了馬玄彬一眼。馬玄彬見了,說“我這不是為你好嘛,你一個半老先生,可不比我們小年輕啊。”石修笑著說“馬公子你還是饒了我吧,我自己願意這樣做就行,對了,你是不是對孔聖人有看法啊?”馬玄彬一聽,連忙說“哪有,這可是我大漢的施政學說,我只是從小就怕讀書,一讀書就頭痛,所以啊才要跟著耿恭大哥出來打仗,打仗多刺激啊,聽書我只會睡覺。”石修笑著說“你啊。”這時耿恭走了過來說“你們說什麼呢?”馬玄彬忙說“沒什麼,沒什麼,我在跟先生討論學問呢,對吧先生。”石修聽了笑著沒說話,然後繼續搬磚去了。

耿恭對馬玄彬說“你啊,認真點,這活可不是你家蓋房子可以隨隨便便。”馬玄彬笑著說“嘿嘿,這要是我家蓋房子,我還不願意親自動手呢。”說著繼續裝作有模有樣的幹活了。

耿恭則走到城樓上的一角,遠望著城樓下正在訓練的胡峰和張封等人。這時胡峰正在把自己的一千多人的隊伍,分成三排,每排一組,分別為上弩、進弩、發弩等組,。每當胡峰命令放箭的時候發弩組就立刻齊發,然後迅速退到最後一排裝箭,這就自動變成了上弩組,之前第二排上弩組需要拉滿弓弦,並將拉滿的弦固定在弩臂上做好準備,然後立刻上前一步變成發弩組,而發弩組要做的就是瞄準目標,聽取命令發射即刻,只聽胡峰一聲令下,數百支箭齊發,依次迴圈,看上去效果不錯。在城樓上的耿恭仔細觀察了胡峰和張封手下新招募的車師人的訓練情況,耿恭看到這些車師新兵在使用弩機和弓箭方面有了很大的進步,心中也很是欣慰。

雖然這個時候的塞外很美,但大敵當前,耿恭也不敢大意,將士們也都不敢太放鬆,只能靠著偶爾訓練的間隙,休整一下順便欣賞周圍的美景。閑暇時躺在草地上坐在草地上的眾將士看著天空中不時飛過的雄鷹,都贊不絕口。範羌說“這老鷹真大啊,我說胡哥,你老是說你的弩機有多厲害,何不趁現在給大夥露一手,射只鷹下來給大家看看啊。”李彥也附和說“恩,這西域的雄鷹確實比我們大漢的鳥大多了,肉一定也很好吃。”說著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胡峰抬頭望了望天,只見此時清空萬裡,萬裡無雲,視線極好,再看到大家興致那麼濃烈,於是得意的說“好,今天我就給你們見識見識,開開眼,不然你們還真以為我老是在吹牛呢。”“好!好!”旁邊人紛紛附和。

胡峰這會突然對著遠處的張封叫道“張封,快過來,我讓你見識見識我大黃弩的厲害。”張封此時正在自己的新兵隊伍裡訓練手下新兵,聽到胡峰喊叫,又看範羌李彥等人也在對自己打招呼,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跑了過來。

走近後,張封說“什麼事啊?我正忙著呢。”範羌說道“休息一會,休息一會,反正現在大家都在休息嘛,胡哥現在看到天上的雄鷹在來回盤旋,特意要為我們展示一下他大黃弩的厲害,你難道想錯過嗎?”張封聽了,又看著胡峰得意的表情,說道“我勸你啊,千萬不要這麼做。”胡峰等人本來還很高興呢,突然聽到張封這樣說,都很是奇怪。

李彥說“為什麼啊?”胡峰就說了“我猜啊,他肯定是怕我射中了,他自己的臉上掛不住,他那弓才能射多遠啊。”張封聽到胡峰的挑釁,也沒生氣就說“你們知道我們現在在哪裡嗎?我們這可是在車師,在天山腳下啊,雄鷹是這一帶很多車師部落族人的神靈,他們都視鷹為他們的圖騰,他們崇拜的物件,如果你把鷹射殺了,你手下那些車師新兵答應不答應不說,我大漢在這裡也必將不得人心,現在北匈奴又要準備再次攻打,你想讓我們被孤立嗎?”大夥一聽,頓時都醒悟了,一時語塞,胡峰忙說“是啊,我確實欠考慮了,還好有你及時提醒,如果沒有你及時提醒,我恐怕已經鑄成大錯了。”範羌和李彥也紛紛點頭,範羌說:“是啊,我們這只顧玩,卻忘記了該不該這樣玩,真是該死。”李彥也低頭不語。

張封看這哥幾個都知錯認錯,孺子可教,於是就笑著說“胡哥啊,其實就算我不提醒,你也不一定會鑄成大錯?”胡峰一聽,迷糊了說“啊?什麼意思?”張封笑著說“因為你不一定能射中啊。”眾人一聽都大笑不止。胡峰氣的滿臉通紅說“好,我今天不把你揍的滿臉通紅,你就不知道我是誰。”說完就要甩袖子動手。張封忙說“等等等等,你不是要和我比試嘛,我們何必用鷹比試呢?用別的也可以代替啊。”大夥一聽都來了興趣,也都來了精神,胡峰醒悟道“對啊,那你說怎麼比?”

張封笑著說“這樣,我們先比徒弟,再比師傅,如何?”胡峰聽了不耐煩的說“少囉嗦,直接說怎麼比。”張封說“先讓我手下新教的神射隊和你手下新教的弩機隊比快,我們雙方各選出一千名士兵,每個士兵分十支箭,一共一萬支箭,我們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一萬支箭射完,並且必須要射到四百步開外才算數,最短時間射完的那一方勝,怎麼樣?”一旁的李彥聽了說“張封,你這不地道啊,你這明明是拿自己的長處對胡哥的短處嘛。”張封笑著說“並非如此,這恰恰是弓和弩的區別之處,既然胡哥天天在大家面前嚷嚷著自己的弩機有多厲害,弓箭怎麼怎麼不行,那我們就比比看,除非胡哥自願認輸。”大夥一聽,覺得也有理,就都沒再說話。

胡峰這時很不高興,但還是強忍著說“好,比就比,我就不信你這剛訓練出的新兵能有我這剛訓練出的弩機兵厲害,但必須要有一個目標才行,不能亂射。”張封聽了,望了望遠處說“好,我們就以那顆大樹為目標,你趕緊召集你的一千名弩機兵吧,我去叫我的弓箭手過來。”於是二人分頭準備去了。範羌和李彥等人就坐在一旁看著,範羌說“李哥,你要不要賭一把啊?”李彥不屑的說“好啊,我賭張封手下的神射隊贏,你賭胡峰手下的弩機隊贏好了。”範羌原本逗也沒有了,打趣道“算啦,說說而已嘛,不過萬一胡峰真贏了呢。”李彥沒理會範羌。

沒多久胡峰手下的弩機隊和張封手下的神射隊就已經站列完畢,整裝待發了。範羌過來當裁判對胡峰張封說“我一喊開始,你們就開始放箭,直到一方先把所有箭只放完為止。”胡峰說“好。”張封點點頭表示同意。於是雙方士兵也都是激動萬分,躍躍欲試。這時遠在城樓上不專心幹活的馬玄彬也看到城樓下的熱鬧勁了,忙跑到耿恭旁邊說“大哥,他們在幹嘛呢?”耿恭說“檢驗這段時間的訓練成果。”馬玄彬說“原來如此,肯定是胡峰訓練的成果好,他那弩機操作簡單。”耿恭說“也未必啊,這要分時候。”馬玄彬一聽,一時不解,就問“這還要看時候啊?”耿恭自信的說“是。”馬玄彬問“為什麼啊?”耿恭說“你看著就知道了。”

這時城樓下雙方都已經準備好了,各個士兵都全神貫注的手持弓弩,目視遠方的那棵樹。這時只聽範羌一聲口令“開始!”瞬間上千只箭轟的一聲全部射出,聲音整齊劃一,場面十分的震撼。

胡峰這邊還是按三排操作,每排差不多四百人,一排射完,一排準備,一排上箭,依次迴圈。而張封那邊卻是毫無規律,自從範羌喊完開始後,張封手下神射隊的將士們就開始不停的放箭了,速度都非常快,士兵們也不慌亂,都有條不紊的拉弓上箭,拉弓上箭….以此往複。一旁的張封胸有成竹的閉著眼睛享受箭聲,一旁的胡峰看了則是焦急萬分,範羌和李彥都看愣住了。範羌小聲嘀咕道“張封這小子,挺厲害啊,這麼短的時間能把手下新兵練的如此嫻熟。”李彥說“是啊,不過快是快,但你仔細看他們好像並沒有都射中樹啊,只是都射向了那個方向而已,你再看看胡峰的弩機隊,基本都射中了樹枝樹葉樹幹這些。”範羌聽了,又望了望遠處的大樹,說“是啊,這張封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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