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沒做錯什麼,幹嘛見了他們,就像小偷見了警察似的。”
你的一句話讓我鼓起了勇氣,我們不僅沒有繞道,而且還向老闆打了個招呼
“老闆,今天生意應該不錯吧!”
“還好,你們呢?”
“反正都賣完了。”
說著我們便走過了,那家曾讓我們望而生畏的花店。
其實,說不定老闆早就沒在意了,只不過是我們在在意而已,那點小損失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走過花店,在離你家還不到幾十米的途中,你突然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啊!”
“但我又不好意思說。”
“有什麼,你就說,沒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看你這些天在這邊玩的蠻開心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似乎真的讀懂了我寫的那些詩,或許只要有點語文水平的人都能讀懂,可是你僅僅只能停留於懂,你給不了任何的回應。
就如當初林徽因對徐志摩的回應,也只能透過《深夜裡聽到樂聲》這首詩來表達。
其實你對我的回應,在後來你寫的詩裡已經表達了,為了行文的需要,在這裡就不寫出來了,還請讀者朋友們能夠繼續期待。
“你就當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
然後,我們一起走完了那段不到三十米的路程,此時的街道口已是漆黑一片。
“你把手機開著,我打你電話,等你到家了,把門鎖好了,給我回句你到了,我再走。”
“嗯”
“到了沒?”
“在上樓。”
過了差不多半分鐘。
“到了沒?”
“到了,我在開門,可是好像找不到鑰匙。”
“不要著急,慢慢找。”
“找到了,門開啟了。”
“門鎖好了沒?你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