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離開時牧尋隱那副,我眼裡只有大人,你們都是工具人的表情。
賀一守冷笑一聲,小人嘴臉!
關於牧尋隱跟了大人的事情和他恢複了容貌的訊息,飛一樣地在員工和遊客之間傳播著。
有些人在意的是雲深選了人,而更多人在意的是牧尋隱的病情。
拔出鱗片的痛苦是治療的第一個門檻,人們總是會懷疑,會不會過一段時間它又長回來了,那這罪就白受了。
但現在有了明晃晃的例子,膽小的人也坐不住了。
大不了忍一忍!堅持過去就好了!咬牙切齒.jpg)
多了個男朋友,雲深覺得自己的生活沒有太大的變化,對於牧尋隱的親近她也適應良好。
“很燙麼?”黑暗中男人赤裸著上半身,任由雲深的手順著他的肩膀往下滑。
長好了的新面板很敏感,被雲深觸碰時依舊帶著讓他戰慄的溫涼氣息,每一次的親密接觸對他來說都是賞賜,恨不得把時間無限拉長。
雲深按了按手心,土著的體溫一向很高,摸起來像是剛能入手的熱饅頭,“嗯,算不上燙。”,她低頭,藉著紗簾外的路燈看到了牧尋隱低垂的眼。
他很享受被撫摸,嘴角忍不住地揚著,鋒利的眉眼在此時也變得更加惑人。
雲深嚥了咽喉嚨,輕撫過他額頭前的碎發,換來目光的注視。
“今晚陪我?”
本來還沉溺在撫摸中的人突然睜大了眼,像是一頭被驚醒的兇獸,連帶揉著她腰的手都用了力氣。
嘶,雲深飛快地慫了,不知道是不是跑梯田的次數太多了,她這兩天腰疼,所以牧尋隱每晚都會幫她揉一揉。
為了自己的腰著想,雲深覺的自己沖動了。於是飛快改口,“算了,我困了。”
紗簾被風吹的晃動了下,打在牧尋隱臉上的微光跟著搖擺,蘇醒了的巨獸當然不願意放棄這突然降臨的賜福,按著雲深的腰把人箍進了懷裡,“不會讓大人難受的。”
真的?雲深蹭了蹭臉頰旁的胸肌,在牧尋隱再三的保證下,到底是沒忍住對美色的垂涎。
牧尋隱確實說到做到了,雲深不覺得腰疼,但除了腰哪哪都酸。
“你……該不會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雲深覺得牧尋隱有些太熟練了,一把抓著他的短發把腦袋拉了過來。
牧尋隱順勢在她肩頭親吻時道,“去醫學類的科目裡聽了幾節課。”,其實他不僅聽了人體結構還聽了婦科等,就是為了今天的考試。
他翻身把雲深放在上面,又把人按下吻,鼻息交錯間輕聲問:“大人,我考過了麼?”
雲深按著手裡的腹肌,輕哼了一聲,“合格吧。”,免得某人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