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從第一眼見到，就感覺到了她的有趣。
然後一點點被她吸引。”
江淮靜靜的聽著，沒插話，做個稱職的聽眾。
牧晟洲沒說她是誰，但江淮能猜到。
“我藉著交易，藉著指點她精神力實戰，跟他接觸著相處。”
“越是相處，這份吸引也越深。”
“見不到的時候，想去找她。
見到了又想賴在她身邊不離開……”
“一開始，她對我好像沒什麼其他心思。
我也不敢表露心跡，怕嚇跑她。”
“我卑劣的用利益，把她和我綁在一起……”
“夏天發生災害天氣的時候，我想方設法賴在她的窩棚裡。
這中間，我感覺到她的松動……”
可……就在他以為快要苦盡甘來的時候……
“大約是在一個多月前，她好像突然開始疏遠我。”
那份疏遠並不明顯，也並非合作方面的疏遠。
友情還在，日常相處也很自然。
就是……原本存在於兩人之間的，那份若有若無，還沒來得及戳破的曖昧，好像突然消失了。
“江淮，你說我該怎麼辦？”
牧晟洲微垂著眼眸，情緒間帶著顯而易見的失落。
這份失落，已經壓抑了一個多月。
在墨芊芊面前，他不敢有絲毫表露。
現在，回到死神傭兵團，在他的宿舍，在好兄弟面前，他才終於把這份失意袒露出來。
江淮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後，他問：“你的意思是，你感覺到她有要接受你的意思，卻又突然開始疏遠？”
“似乎有過那樣的感覺，但現在我也不能確定了。”牧晟洲的表情有些苦澀。
“為什麼不直接向她表露心跡呢？”江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