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現在依舊是……欲擒故縱？
“墨芊芊，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楊勇帶著不解的詢問。
回應她的是墨芊芊一聲嗤笑：“我變成什麼樣了？難不成還像以前一樣，被你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對面的三人一時無言。
季雲庭看著墨芊芊的眼神漸漸變得複雜：“到底以前的模樣是你的真實秉性，還是現在才是？”
墨芊芊只是涼涼的看著季雲庭，顯然不打算跟季雲庭討論她的脾氣秉性問題。
季雲庭深呼吸，壓下心底複雜又煩躁的情緒：“昨天在城市廢墟，你用手弩射傷了李東和何松？”
“嗯。”墨芊芊淡淡的應聲。
季雲庭沒料到墨芊芊會這麼坦然的承認。
他以為她會辯駁一番的。
“為什麼？”季雲庭問。
“這個問題，你該去問何松李東還有孫明雪三個人。”墨芊芊輕輕勾了勾唇角。
季雲庭眉心輕蹙：“他們問你藉手弩對付屍化變異狗，你就攻擊他們？”
墨芊芊笑了：“你的敵人問你借武器的時候，你會借嗎？”
一個‘借’字被她咬的極重。
“他們不是你的敵人！”
“他們是！”墨芊芊的眼神逐漸淩厲。
旁邊，聽了全程的江辭四人，也大約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個時候，江辭突然出聲：“我以為你們一整支隊伍，排擠一個小姑娘已經足夠沒品。
真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想聯手去搶墨小姐的武器。
讓我猜猜當時的情況，那三個人應該是打著搶了武器之後，就殺人滅口的算盤吧？”
“總算還有個明白人。”墨芊芊笑意不達眼底，“季雲庭，你也是經歷過生死的人，我不信這麼明顯的事情，你會想不通透。”
對面，季雲庭沉默，眸光晦澀深諳。
他不是想不通透，而是不想通透。
他以為墨芊芊會退一步的，畢竟墨芊芊對他有那麼深的感情。
他一直以為，無論他做什麼，她都決計離不開他，也不會離開他。
他也做好了準備，哪怕不會娶她，也會把她放在身邊養一輩子，也折辱一輩子的打算。
可是，他似乎算錯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