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收拾完廚房推門而入,一進門看見兩雙眼睛看著他,江陌的眼睛發紅,眼裡掛著淚。
祁天看著白煜不悅地皺眉:“嘖,你又跟他說什麼了?”
白煜低頭縮了縮脖子:“沒說什麼,說了些實話而已。”
江陌看著祁天,眼裡的淚落得很兇。
祁天走過來,輕柔地擦去江陌臉上的淚:“他說什麼了?寶貝?跟我說,我可以解釋。”
江陌的心不住地絞疼:“你每年都做桂花糕了?”
祁天笑了笑:“練一下手,寶貝,別哭了。”
江陌臉上的淚擦不幹:“你吹馴獸哨了?”
祁天嘆了口氣,笑著說:“寶貝,你不允許我想你嗎?”
江陌顫著音說:“對不起,天哥。”
祁天把江陌抱在懷裡:“好了,寶貝,這事不提了。”
祁天偏頭瞪了白煜一眼,白煜捂著腦袋偏過頭,發動隱身術。
祁天拍了拍江陌的背,安撫道:“不哭了,寶貝,都過去了。”
“嗯。”江陌答。
白煜今天被加了兩張卷子,憤憤不平地在卷子上寫了一個宋體初號的‘解’。
晚上睡覺的時候,江陌穿上了紮染睡褲,祁天也穿上了紮染睡褲。
江陌撫摸著自己的手印,親吻祁天的脖子,對祁天睡衣上的手印和睡褲上的手印雨露均霑。
祁天的手指探入江陌的發間,一手撫摸著江陌的腰背。
江陌一路從脖子吻到祁天的唇:“天哥,今晚你來。”
祁天笑了笑:“怎麼?想補償我?”
江陌笑著答:“嗯。”
“呵呵呵——”祁天笑了起來,“來,寶貝,今天我們上勞動課。”
江陌笑了笑:“好的,祁老師。”
江陌豐衣足食地勞動了半節課,後半節課由祁天接回上課權。
週四下午,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小區的道路上,光影斑駁。
江陌換好運動服下樓,騎著腳踏車前往學校,街道兩旁的葉子已經開始泛黃,秋風輕輕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熟悉的路走過無數遍,腳下的腳印層層疊疊,車輪順著腳印滾動,加速抵達了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