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嬌玉體暴露在遠山雷面前,雙手又被牢牢按在床上,留下絕望淚水的唐嬌在本能的掙扎。好在上天眷顧,給了唐嬌一絲希望。那被按住的右手無意間碰到了被扔在一旁的短劍。
短劍在手的唐嬌,睜開眼睛盯著面前的遠山雷。遠山雷被這恐怖的眼神一時愣住了,停住了手上的禽獸之行,與唐嬌那攝人的目光對視。
唐嬌反手握劍,輕輕一劃,黑鱗短劍便輕鬆地割開了遠山雷的面板,那纖細的傷口,鮮血噴湧而出。遠山雷疼的大叫,起身捂住傷口,只是還沒來得及後退,下一劍便狠狠的紮了過來。
面容冰冷的唐嬌,飄逸的長髮被遠山雷的胡來弄的凌亂,如魔女般跟了上去,也不顧及暴露在外那勝雪的肌膚,美豔的嬌體。朝遠山雷的下體狠狠地紮了下去。
被刺的遠山雷帶著對死亡的恐懼盯著手持短劍半蹲在自己婚床上的新娘久久說不出話來,傷口正在被黑鱗蟒的劇毒腐蝕著。唐嬌看著生命馬上要燃燒殆盡的遠山雷還在盯著自己的玉體時,也是趕緊拉住被子,躲在床上。
此時守門的侍衛也正好衝了進來,唐嬌警惕的提劍提防。一旁失去了最後一絲生命的遠山雷那沒有閉上的眼睛還在緊緊的盯著唐嬌。兩處劍傷則是還在腐蝕著其屍體。看著如此場景的兩人,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唐嬌交給族長,或許自己還有活下來的機會。
兩人持刀向床上的唐嬌一步步的逼了過來。唐嬌看著兩人,想要後退,卻是退無可退。只能狠狠地用她那充滿著憤怒的火焰的眼神阻止二人的行動,可惜只是徒勞。
二人走到手中的刀已經可以可以傷到唐嬌的範圍時,兩人齊齊舉刀劈了下來。唐嬌無法催動冰寒體,身上沒有一絲力氣。沒辦法應付兩人。能做的只是短劍橫在頭頂,閉眼等死。刀卻遲遲沒有落下。
唐嬌想著快要死的自己,大仇未報,有些遺憾。還有腦海裡夜曉的身影卻是揮之不去,看著這個滿臉笑容的少年,唐嬌對死亡開始有了恐懼,想著努力活下來。還沒有讓自己能好好地跟夜曉道別。
胡思亂想的唐嬌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刀刃劃破肌膚的疼痛,睜開眼睛看見,面前舉刀的兩人低著頭看著自己胸前的雷光,充滿了不可思議。回過頭時,一個比自己要小上很多,滿臉怒氣的夜曉冷冷的看著兩人。
夜曉推開兩人的屍體,走進唐嬌關切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看著眼前的少年,唐嬌也不在顧忌身上的衣物,衝上去抱住夜曉埋頭痛哭。夜曉抱著痛哭流涕的唐嬌,拍了拍其裸露在外的後背開口說道:“別怕,沒事了。”後便不敢在動彈分毫。體內陰陽二氣開始急速迴圈,壓住自己心中那份躁動。
平復的夜曉,雙手抓住懷裡唐嬌的香肩,扶到自己對面,又替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開口說道:“我帶你離開。”之後便趕緊轉過身去,不再看唐嬌。唐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當下的窘迫,趕緊退開,再度用被子護住了全身。
夜曉這才轉過身來,將床上唐嬌的衣物,替她找了出來。貼身衣物已被撕毀,好在外衣還好。夜曉將其遞給唐嬌開口說道:“委屈一下吧,我帶你回去再換衣服。”說完就轉過身去,走出門外。
夜曉轉身正欲離去時,才發現那已經腐蝕乾淨的遠山雷所躺的地面上一個石制的小罐子躺在那裡。夜曉順勢撿起,便走出門去。停在門口時再度開口:“我幫你在門外守著,你快點穿上,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裡不安全。”
唐嬌拿著自己的喜服,看著已經走出屋的夜曉。坐在被鮮血染紅的床上也是臉頰緋紅,一時忘記了穿衣服,將頭埋在雙腿之間。散發著血腥味和惡臭的房間內,一個坐在床上忸怩的美女,這副絕美的畫面,不知是美還是惡,不過也只有死去的遠山雷的鬼魂才能看見吧。
在門外等了很久的夜曉終於是忍不住,敲了敲門對屋內小聲喊道:“大姐,好了沒有,我們得快點了。”
又過了一會,就在夜曉要推門而入,看清情況時,門從裡面開啟,面色緋紅,肌膚勝雪。烏黑的長髮披在香肩之上,稍有凌亂,身上僅僅穿一件紅色喜服,因為沒有了貼身衣物的束縛,那包裹不住地雙峰若隱若現的暴露在夜曉眼前的唐嬌走了出來。
夜曉被眼前唐嬌的樣子看的有些呆了,這副讓人犯罪的妝容。以及那獨有的寒冰氣質。讓夜曉也是有些無法自拔。唐嬌看著如此的夜曉更加不好意思。出聲提醒夜曉,才讓夜曉醒了過來。
夜曉定了定神開口:“我們快走,等他們發現就晚了。”唐嬌也是點點頭。只是剛邁出一步,卻是腳下一軟,倒了下去。還好夜曉趕緊扶住。夜曉開口:“我揹你。”說完就站在前面,俯下身去。唐嬌也不推脫,身體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