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爸爸沒問。”
嘟嘟：“不過爸爸問了，那我還是可以說的。我喜歡像媽媽這樣的女孩子。”
“怎麼呢？”周聿靠著座椅。
“媽媽漂亮，有才華，性格好。誰會不喜歡呢？”
周聿：“那你的老師有沒有教你兩個詞語，分別是理性和感性。”
嘟嘟喝了口奶，“這兩個詞語放在情侶關系當中，不就是現實和戀愛腦嗎？”
周聿：“……也可以這樣理解一下。”
他突然覺得給兒子請的老師，真的沒請錯。
教授的東西真是夠廣泛的！
然而嘟嘟卻反問：“爸爸，你是哪種？”
聞言，周聿提了口氣，第一次這樣認真的去琢磨如何評價自己。
過了半晌，他慢慢道：“爸爸應該是戀愛腦。”
“啊？”嘟嘟驚呆了，“爸爸是戀愛腦？完全看不出來啊。”
“你怎麼可能看得出來？”周聿說：“你媽媽能看出來就行。”
嘟嘟不相信，“爸爸，難道你不現實嗎？”
“放在感情裡，不現實。”周聿實話實說。
嘟嘟苦著一張小臉兒。
“怎麼這個表情？”
“爸爸，我很像你的。萬一我也遺傳了你的戀愛腦，我以後可怎麼辦啊？”
周聿沒聽懂：“什麼怎麼辦？”
“以後我可是要繼承您的事業的，我要是戀愛腦，因為感情一蹶不振，豈不是容易讓公司倒閉？”
周聿：“……那你就不能堅強點兒？”
嘟嘟忽然問：“媽媽要是跟你離婚，你能堅強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