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景潤孤家寡人一個,絲毫沒顧及,拉著最邊上的座位就坐下了。
“展董盛情,不能辜負。”
聞言,眾人笑著陸續落座。
“那真是讓展董破費了。”蔣利愷調侃。
窗外就是瓢潑大雨,雨水敲打在落地的玻璃窗上,十分的沉重。
眾人就守著窗邊,展清給大家逐一倒酒。
今天的展清有些反常。
“你怎麼了?”周聿不由得問了句。
到底怎麼了?
怎麼這麼客氣?
蔣利愷這個天馬行空的思維,都懷疑展清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這才把幾個人叫出來遊玩一圈,然後回去等死。
他真是怕極了人生病。
等倒完酒,展清站在那舉著酒杯,看著眾人,“我沒什麼事。只是有點小感觸。”
眾人安靜下來,聽著他講。
展清先將那杯酒喝了,“我從小到大沒有特別要好的朋友,不過一些泛泛之交。但自打來了國內,到了安市,我跟在座的一些人,不打不相識。到現在成了這麼好的朋友,我們的孩子們可以一起成長,成了發小,培育了一代人。”
“我很感謝各位過去對我的幫助和指點,也非常榮幸能夠認識你們。”
原來如此……
蔣利愷幽幽道:“你差點把我打殘。”
周等雲無奈一笑,“你可別提了。”
展清面帶歉疚,笑容不減:“抱歉。”
蔣利愷擺擺手,“都過去了。”
周聿這時舉起酒杯,“以後都好好生活,也就對得起之前遇到的那些事。”
眾人相視一笑:“對,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