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個姨娘呢？”李杞檸問。
那個看著柔柔弱弱的，也不知道是裝柔弱，還是真柔弱，只盼著別明裡暗裡惹事才好。
“觀月，是……”
“咳咳……”周煜寒忙咳嗽著，似乎是在打斷李允恆的話。
而肖若霏也陰沉著臉，看著像是有些生氣，道：“陛下拉著允恆去聽小曲兒，允恆又被纏上了。”
瞧見肖若霏瞪著自己，周煜寒忙說道：“我後來再沒去聽過小曲兒。”
“我是不是應該慶幸，你去了一次卻沒被纏住？”肖若霏哼聲問。
“我本就是個難纏的，誰能纏住我啊，倒是允恆太老實，不纏他纏誰。”
肖若霏表示並不想理他，那是她妹妹的官人啊，他竟然不幫忙攔著。
“月姨娘本家也姓風？”李杞檸略好奇地問。
“觀月其實是風家的女兒，是風姨娘的十二妹，當年風家出事，她無處可去，進了靡音閣，起初她們姐妹也沒認出彼此，後來聽說觀月姓風，才問出往事得知的。”李允恆說。
李杞檸倒吸一口冷氣，風俊還真是做孽啊，妻妾成群，女兒一堆，結果姐妹之間見面都不認識。
多妾制該廢！
“你和皇后這麼恩愛，為什麼不廢了那個多妾制啊？”李杞檸問。
周煜寒一愁，嘆道：“這不是我能決定得了的，我上朝時一提，就被反駁，還逼我選秀，後來我都不敢再提了。”
李杞檸一想，也是，多少年的弊端了，哪能說廢就廢，朝堂上若是一群女官，估計那是雙手贊成的。
閒聊來閒聊去，半隻烤全羊下了肚了，眾人已經是撐撐的了。
“不行了不行了，吃不動了。”溫甜甜摸著圓滾滾的肚子說著，“用桑皮紙包些，給我家迎兒和逾兒做宵夜。”
“那我也得給我兒子包些。”賀若明柴像是想起了什麼。
“你兒子？多大了？什麼名？”溫甜甜隨口一問。
“七歲，叫肖送。”賀若明柴一邊包著羊肉，一邊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