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勠好奇：“我有嗎？我又沒提你。我甚至都沒說是經紀人，我只說工作人員。”
劉正搖頭：“不說我，你這麼明顯直接在節目裡針對乘風天下，章總特別不理解。”
韓勠點頭：“那她怎麼不來和我說？”
劉正笑：“是啊。今時今日我的身份配不上韓董事長了。”
韓勠臉色撂下：“罵誰呢？上我家挑釁，還罵人？”
劉正開口：“章總血壓有點高，暫時不想見你。我來說我的事，順便也替她和你溝通一下。”
看著韓勠，劉正不解：“明明你都已經是順風局了，聽說上次見面給我們章總一通噴，還把王智遷怒下放了。這怎麼還得理不饒人呢？有什麼內部理由嗎？”
韓勠搖頭：“沒有。只是為黎若白解約造勢而已。”
劉正平靜開口：“放心好了。不到十五年合約到期，公司你給一百億都不會放人的。”
韓勠皺眉：“新手啊？那麼幼稚？什麼叫違約金？就是不打算遵守合約的懲罰。都不打算遵守了，你說不放人就不放人嗎？”
劉正笑：“那你怎麼沒直接解約呢？在等什麼？”
韓勠語氣一滯，指著劉正：“我警告你別囂張。小心我直接給你公佈出來，公眾懟死你。”
劉正無奈：“你用不著用公眾懟我，你連章總都噴了，我一個經紀人算什麼？”
嘆息開口：“不出意外，你給黎若白組的團隊，肯定沒我位置吧？”
韓勠一頓，搖頭開口：“錯了。不但有你，而且你是帶隊的。”
“哈？”
劉正愣住，隨即神色複雜：“架空我唄？表面上我還是乘風天下貼在小黎身上的標籤，實際上我就只是個名頭？”
韓勠眯著眼睛：“你是她標籤話是對的，但你貼不到她身上。她全身上下只有我能貼上，你給我滾一邊去……”
“你給我滾一邊去！”
黎若白走出來一句話打斷，坐在韓勠身邊推他一下，看著劉正：“他就這樣，你別在意。不過已然如此了，幸好提早讓公司看到。看公司怎麼應對吧。反正涉及你的沒提名字，繼續擔任我經紀人也不會想到是你。而兩位股東更好說了，說不定讓章總藉機可以運作奪權，回去自己商量一下吧。”
劉正嘆口氣，沒多說起身離開。
韓勠撇嘴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身後黎若白在那鬧他，又打又砸的。
不過今時今日，黎若白能做的，也只是鬧他了。再沒有辦法自己能決定什麼。
這是一種甜蜜的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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