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介紹來的？”
“是……麻煩您了劉醫生。”
“先坐吧。”
韓勠和黎若白坐下，周圍也沒人。
地處，不算市中心，但也不偏。而且是一個寫字樓的第三層。走樓梯都沒多高。
黎若白其實自己找劉正也能找到醫院，不過既然是陳姐在這，肯定問她。而問陳姐的話，就是那位張醫生了。只不過張醫生偏心理學，所以沒見面，介紹了一位退休沒多久，但還是想發揮餘熱順便賺點錢的資深醫學專家。
同時也是滬上第二人民醫院的專家顧問。
這是他自己的私人門診。主修腦科，當然其他的一些小病也都可以。這些都沒什麼。
看病要預約的，不是因為私人門診就隨便來。醫院至少排隊掛號就能看。這裡不預約不見。
因為是張醫生介紹，而且聽說是兩位當紅明星。
倒也不是說如同接待大人物一樣，然而醫生有醫生的準則，知道哪怕不是明星，很多病人也要保密隱私。所以今天本來下午也沒病人，就破例乾脆下午不開了，只是接待他們倆。
裝置什麼的都齊全，做個全面腦部檢查。因為這位老醫生自己家大兒子就是專門做醫療器械銷售的。這也是他門診算是內部很出名的原因，不然私人診所一般也用不起那麼貴的醫療器械，尤其還是腦科。
“這樣。”
醫生大概有六十歲出頭。不過看著很精神。頭髮都是黑的。也很整齊，當然不排除染髮的可能。但至少皺紋也不多。
看了一下韓勠曾經的病例，醫生想了想，開口道：“我先問一問。”
黎若白坐在韓勠身邊，看看韓勠：“問什麼你就說什麼。”
韓勠表情怪異看看黎若白，不過見黎若白很認真，目光有點擔心的模樣，韓勠一頓，看著醫生：“您問。”
“嗯。”
醫生沉吟片刻，示意韓勠：“當時受傷嚴不嚴重？”
韓勠沉吟一會，搖頭開口：“昏過去了。不過之後醒來，倒是除了有點頭疼，其他的沒影響。”
醫生點點頭，隨即示意韓勠：“這病例是小張寫的。這麼說你是去他那檢查過記憶方面的問題？”
“嗯……”
韓勠想了想，算是承認。
醫生詢問：“那檢查結果呢？”
韓勠開口：“大致上都沒問題。只是有些我不確定是根本沒有還是我忘了的記憶。”
醫生好奇：“哪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