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能。”
“其實外界也沒有幾個說我是蹭你熱度，只是我自己喜歡這麼調侃而已。”
“可能和職業無關，只是男人對女人的一種倔強和堅持還有自尊。但你每次都那麼乖，那麼甜的笑，默默支援幫助我。反而讓我總是在午夜夢迴時去反思，我發現我有點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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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午夜夢迴？”
黎若白忍著笑看著韓勠：“你這叫文化程度低嗎？”
韓勠沒說話，示意牛滔。
牛滔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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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拋開職業和同事的關係，才能如同看3D立體圖一樣，看清真實的故事。”
“認識你的時候，誰認識我？可是你已經紅了。為人處世性格也都討人喜歡。”
“那份距離感其實一直存在，這一句才是這封信的點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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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滔停頓一下，看看韓勠。
黎若白也看著他：“又來了。”
韓勠笑：“真實感受。”
黎若白輕嘆：“你就是黑我。”
汪柯好奇：“你們是自己知道什麼？”
黎若白笑著沒說話，牛滔繼續。結果讓黎若白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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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好像這些我也說過，就不重複了。”
“我只是覺得，以前我是不信命運的。可自從她第一次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依然不信。”
“這不是反轉，不是套路。因為我並不懂如果是命運，那安排她和我遇見，到底是為什麼？”
“可能會有人覺得有點假。說娛樂圈你可以和誰不熟不認識。但你說沒見過太難了。說不定什麼活動就能碰到，包括不是圈內的普通觀眾粉絲，想見一個明星能有多難？”
“那是因為你們也許不懂。我當初沒想過自己能固定在出發吧。我甚至做了也許要轉行的打算。我幾乎已經沒有了退路和任何邀約，和公司合約也要到期。從此會被淘汰出圈外。”
“就在那一刻我不但不信命運，甚至有點厭惡。”
“在我人生最低谷的一刻，遇到一個這麼好的女孩。”
“想靠近，覺得自己好像沒有資格能力為後續的一切安排。”
“想遠離，偏偏還不得不在一起，好像可以平等一起歡笑一起互動甚至一起聊天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