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珍珍有種自己是位精神病患者的錯覺,就好比現在,龔二正和系統激烈地討論著。
從外星人的歷史到人類的進化歷程,再到大宇宙的種種,她的腦袋裡亂成一鍋粥,兩種聲音在耳邊嘰嘰喳喳,一刻不消停。
龔珍珍完全處於一臉懵逼的狀態,她現在被關押在“大牢”裡,連越獄的心情的沒有了,誰叫這種聒噪的情形從比賽開始後就沒消停過呢?
“喂,我說……”
但是這兩位完全沒有自覺,非常嗨地聊起來越來越有相見恨晚的趨勢,其實主要是龔二這個好奇寶寶不停的再問,系統則非常耐心得給他講解,她怎麼不記得系統有這麼好說話了,還是說系統已經決定要拋棄她了麼?
緊閉的雙眼驀然睜開,門外有個能量體在靠近,而且是很熟悉的顏色,這個人她從哪兒見過。
“這裡有床,你怎麼還坐在地上?”門緩緩移開露出一張清麗的臉龐,那是龔珍珍做夢都想痛扁一頓的臉,科協對方是個女版章印。
白露就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說過,你會為拋下我而付出代價。”
龔珍珍忍不住把回憶翻到上幾章的內容,她怎麼不記得有這種話?
龔二和系統難得有了消停,他們一齊把注意力放在這個看似常人,實際能量卻忽高忽低變化多端的人身上。
……
從島上來到這裡後,一行人修整了一段時間。
齊劉海以為自己要被關押很久,畢竟曾經作為d的一員,這個黑歷史是無法抹去的,但是才三天他就被放出來了。
“我寧願關在大牢裡好吃好喝的供著。”
他真的是被章老大壓榨最大的剩餘價值。章印把他救出來時,他在知道奧瑟羅的身份後就差感激涕零的哭了,然而現在他更想念老白的拳頭——夠實在,不摻水。
來給他送飯的是頂著一頭殺馬特造型的小醜魚,不,他現在的名字叫鯊魚醬。
“所以你到底是哪個地方的土著人民?居然叫鯊魚醬,明明鳥人才更貼切。”
鯊魚醬正在努力學習新語言,對於齊劉海的一長串花語難以分辨。在人類保護組織基地,花語依然是說的最多的語言。這要感謝我國的管控政策,讓那些外來毒疫苗和試管怪孩沒有大面積的降臨這裡,不然絕逼是傷亡慘重的那一類。作者有話要強調:這裡沒有任何指代!!!)
“從最早記載的病毒記錄算起,病毒爆發有兩年多了。”
“哪有那麼久?才一年吧!”
“你是從國來的吧,每個國家的災難爆發時間不一樣,很多國家都選擇內部消化,隱瞞不報,是以世界才沒能把資訊統一起來。”
“你怎麼知道?”
“我是你們的生活指導員,王瑞,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我。”
瞭解這麼多,搞了半天原來是官方組織的人。
在齊劉海身旁和,人聊天的是迅速打入人民內部的王鴉,不愧是外交官級別的人物,就是能忽悠。而且他的花語溜溜的,帶著一股子濃濃東北口音的大茬子味兒,是以大家都喜歡和他聊天。好像有哪裡不對)
異能者並沒有被聚在一起,甚至會被有意識得分散居住,只有執行任務的時候才會待在一起,也不知道是為了防止什麼,但是大家還是本能地會和認識的人聚在一起。
出去執行任務的日子很快到來,來到這裡已經不是自願幹活的時代了,每個人都要為人類挺身而出,做出自己的貢獻。作為最後一片淨土,它每天依然被感染者們蠶食著土地。
他們這次是要集體行動幹一場大的。
因為前方出現了新的怪物,寄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