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依然繼續發問:“難道你以前就知道我嗎?”
包括相族族長在內的很多大人物都以為自己知道她為何堅持繼續發問。
她想證明魔君在撒謊。
她想證明魔君以前並不知道自己,那麼自然沒有什麼傾慕已久。
只是就算證明了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在他們看來,這時候的落落殿下,就像一個咬著筆尖,冥思苦想如何解開一道圖案題的小孩子。
就算讓她解開了這道題,對錯又有誰會在意?
“當然,正因為知道,所以才會欣賞,我相信將來某一天,你也會有相同的看法。”
魔君神情平靜看著她,顯得非常有自信。
落落忽然退了數步,來到了那片白花外,再次望向樹下。
她歪著頭,眉尖微蹙,不知何事顯得有些苦惱,非常可愛。
一眼過去,便是一幅畫。
欄外便是青天,高遠而澄靜。
一棵梨樹,結滿了細碎的白花。
他站在樹下。
風起,花如雨落。
落在他的肩頭。
落在他的衣上。
這幅畫真的很美。
……
……
魔君沒有說話,任由她看著自己。
因為他此時站在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