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梅忖度道:
“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可能性?比如說,某個地方有我們沒有發現的鑰匙?再不然,就是還有隱藏的暗門?不過,如果僅僅只是遊戲內容來說,玩具屋內所有可以進行的遊戲,我們都已經玩遍了……既然拋開了文化需求,那麼這個遊戲所需要的,就是純粹的腦力,但是以目前這個玩具屋的佈置,可沒有什麼更多需要腦力的元素……”
“你是否想過,這個房間曾經發生過什麼?”在一剪梅分析時,我突然打斷了她的話。
“這個房間……發生過什麼?”
“沒錯,比如說,這個房間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曾經怎樣生活在這裡,又曾經做過什麼樣的事?”我問道。
一剪梅閉上了雙目,開始分析道:
“要說怎樣的人……看得出來,應該是個童心未泯的孩子,但是這個孩子很不一般,他很聰明,而且……還能夠博覽群書,想來是個智力絕倫的小傢伙。當然,從這些書中某些書古舊泛黃的程度來說,未必就全部是那個孩子自己的,也有可能是他的家人傳下來的。”
“再回想一下比賽最開的時候吧?你看到了什麼?”
“一輛四分五裂的車,一匹掉了頭的血紅色的馬,倒塌了的積木大壩……你不會認為這些有什麼寓意吧?任何涉及到文字遊戲的線索都是不可能的,畢竟,靠文字得到線索是不靠譜的,如果我是個愛斯基摩人,我和你得到的資訊就有可能不同。”
“我沒說讓你用文字進行推理。只是猜測玩具屋的玩具的主人曾經做過什麼。”
“嗯……所以就是拆了一輛玩具車,弄壞了一匹玩具馬,弄塌了一座大壩,而且一個人在房間裡玩魔方、撲克、圍棋……等等遊戲?”
“可是,撲克和圍棋,本來都該是多人玩的遊戲。”我說道。“一個人,該怎麼玩?”
聽到了我的話,一剪梅突然沉默了。
“他很孤獨。”沉默良久後,一剪梅似有所悟,道,“這個玩具屋的主人,他很孤獨。孤獨到……一個人假扮幾個人,自己跟自己玩遊戲。他自己跟自己下棋對弈,自己跟自己打撲克。”
我點了點頭,道:
“這就對了。這個房間的主人很孤獨,他……很想要有人來陪陪他。”
“而且……他現在,還在這個房間裡。在這個房間的……某個地方。”
我環顧了房間一週,道:
“這個房間裡,藏著一個我們看不見的人。”
“既然如此,何不把他交出來,讓我們看看他是什麼三頭六臂的大能神通?”一剪梅問道。
“這應該需要用到已經拿到手的鑰匙……”
“應該?我倒還以為你已是成竹在胸了,到頭來,原來你心裡也是沒個底麼?”一剪梅的話語裡滿是譏意。
就在我和一剪梅說話間,時間又過去了不少,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但是由於我和一剪梅的氧氣是分開計算的,事實上,如果要純粹比拼氧氣消耗的話,之前在書架前消耗了不少體力的一剪梅,必然會比我先死。
“一把鑰匙,對應的是一把鎖……”我說道,“那個房間裡的人,是被道道鐵鏈給禁錮住了,我們找到的鑰匙,是用來解開他身上的枷鎖的。”
喜歡上帝們那些事兒請大家收藏:()上帝們那些事兒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