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前的行事那般。
可是……
歲半任由身上的人故作非為,一口喝下了對方渡過來的酒,暖酒入喉,熱血沸騰。
“你身上好暖和。”夕止在他耳邊低語,吐氣如蘭。
歲半背都直了,一陣麻意由心臟流過五臟六腑,直衝大腦。
“抱我到沙發上,我就不喝了。”
你喝不喝關我什麼事?
憑什麼要我抱你?
第二天難受的又不是我!
女聲乖巧中帶著一絲絲的疑惑,慵懶隨性:“不可以嗎?我的歲先生?”
易拉罐倒在廚桌上,酒順著桌面滑溜的瓷磚流入洗手池,輕輕的滴答聲在廚房響起,也沒打擾到外面的一雙碧人。
……
房間裡一片昏暗。
這不是她的房間。
身邊都是獨特冷冽的味道,身邊的位置已空,轉頭掃視一圈房間,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夕止仔細回想著昨晚上的事。
是的,昨晚挺經歷了社死現場。
半路她妖化了。
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在他面前幻化成了巨大的白金色魚尾,耳朵化成了鮫人族獨特的鮫人耳朵。
沒人告訴她這具身體一興奮就妖化的啊!
是不會鮫人族都一個樣!
夕止腦袋裡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在床上撲騰兩下,發現她現在還是昨晚的魚尾。
造孽啊,估計把人嚇得不輕。
別傻了。
夕止把魚尾變回去,漏了耳朵,鞋沒有。
她是被抱著上來了,鞋估計是落在了沙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