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寧可少活十年,不可一ri無權呢?當然了,這種話說出來就要做好被人用塗抹星子淹死的可能,不過……
萬惡的封建地主階級就是如此在各方面剝削人民群眾的,李維帶著初音和兩個馬仔去了趟阿國歌舞劇團——雖然阿國已經嫁給了李維,但是這並不影響這塊招牌的含金量。甚至,還有些gu n f ng背景。
反正這裡的黃牛似乎是少了點,但也僅僅只是少了點而已。
李維被請進了包廂裡觀看演出,帶著的初音當然也沒有多少人發現她的蹤影。而兩外兩個馬仔,則是很自然的跟著沾了光。
“能劇,也不是那麼難看嘛。”一切都結束之後,初音在包廂裡大大的沉了一個甜美的懶腰,並且好好的hu d ng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就好像一隻貓在舒展筋骨一樣,顯得既美麗又優雅。
“歌很好聽啊,而且很多時候那個劇本讓我看了又看的說——出了有些時候那些i n j 男鬼哭狼嚎以外,能劇還真是一門優雅的藝術啊!嗯嗯嗯,那些能樂也真是動聽,一點都不比歐羅巴的差,甚至有些地方還超過了佛羅倫薩和羅馬!嘖嘖,除了那些讓人討厭的喲喲哦哦以外。”
說著,初音又坐回了原位——看得出來她是十分不適應這種坐墊的。所謂的座位,也不過都是些ri式的坐墊罷了。下面那些看節目的人,也都是一個靠著一個,需要正襟危坐的樣子。說白了,就是跪坐——那是需要大毅力的,最起碼李維從來沒這個毅力。
“真是實在太感謝您了,中人殿下。竟然讓我看到了這麼有趣而且有意義的東西——呵呵呵,腳踏兩條船的下場哦。”
&ni n j 男所表演的東西,才是真正的能劇。”李維十分不好意思的打斷了對方的感嘆,似乎是讓某個少女幻滅的責任一樣,不過……有義務跟對方說說那些好東西是“自己的”作品!
最主要的是,自己是一個腳踏n條船的船老大,有必要說明一下不一定包nai就有那種下場,家裡的小三到小十過著可都不錯︰“還有,你說的喲喲哦哦才是正經八百的能樂,別的就別想了——”
“咦咦咦咦?”似乎有點不能接受的吃驚樣子,手胡亂的指著剛剛演出的舞臺,初音驚訝地問道︰“怎麼能這樣?那……那些不是依依呀呀的劇目啊,還有最後的合唱之類的,都是什麼?”
“……很抱歉,那些都是我做的。”李維故作淡定的心裡樂開了花——抄襲是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顯示了。要不然弄出來那麼多東西是幹嘛?自娛自樂的話完全沒必要張揚——當然是為了能夠在初音這樣的 i n 面前或者在莎士比亞這樣的名家面前留下一句︰“哦,他真的是偉大啊。”
“和能劇什麼的,完全沒有關系。對了,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我的手稿。帶到歐羅巴去演的話我也沒意見,要作詞作曲還是要配樂,我這邊都才思泉湧。”前提是,自己抄錄的歌本里還有存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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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劇的欣賞似乎給初音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確切的來說,是那些飛越了十數萬個ri月的作品讓這個小姑娘唱了又唱。
“哼~哼哼~”似乎還在哼著這個曲調,聲音甜美的好像不是這個世間的東西一樣。
——也許,自己應該“創作”個什麼作品,就是為了給她唱?
chunri山城的繁華使得這個女孩逛街逛的還是很起勁的,讓人感到欣慰的是,可能是兩人還真的比較投機,在一旁連個馬仔驚訝的眼神當中,就好像兩個完全平等的人一樣,二十八歲的李維和十五歲左右的初音談的那叫一個興起。
……沒錯,二十八歲和十五歲。
“唉,歲月不饒人啊。”站在一處一處門房旁邊,李維如是感嘆道。
“咦?”初音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身背後突然停下腳步的李維︰“殿下,您怎麼了?”
“這個地方,我以前住過。”李維指著眼前一座並不算太大的武士宅,臨近秋天的最後幾天裡,大片大片的爬牆草長在那片原本可能是灰se的牆壁上。而武士宅的不遠處,則是一口井。
“仔細想想的話,十年……不,十多年前我剛剛來到上杉家的時候跟你可是差不多大呢。嗯,差不多大呢,差不多呢……”很明顯,李維最後這幾句話是想要讓人來安慰自己——要不然幹嘛別有用心的盯著一旁的初音和其他兩個比自己年輕的傢伙使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