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有些心急了,化出本體騰雲而上,域外天的神拔出銀色棍子,當做武器飛昇過去與他纏鬥。
一人一龍打了八十回合未分勝負,青龍只得又退回來跟其餘的人在一起。
白虎怒吼一聲:“咱們一起上,我就不信不能降他撕成碎片。”
羽舞攔住白虎:“不急,剛才只用一道靈氣就攔住囚焰與我,這時候卻要拿這東西當武器才能攔下青龍叔,可見他的法力正在流失,還是等他耗死自己吧。”
青龍點點頭,他也有這個感覺,這傢伙方才憑藉這兩根銀色棍子擋住了六個人,但是現在卻要拿著它當武器才能攔下一他,可見他的力量卻是正在飛速流失。
既然可以不戰而勝,那就不打了,南方朱雀拉過來一根木頭當凳子,坐在上面懶懶的說:“兩個小的,咱們可都是衝你兩來的,不給飯吃也給口酒喝吧。”
聽見她開口,巫師趕緊過來問:“多謝各位出手相助,不知道幾位都要吃點啥?”
“隨便,能填飽肚子就好。”
巫師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羽舞過去青龍身邊問:“青龍叔,你早知道我兩會遇上這麻煩啊?”
說起這事,青龍滿臉的怒氣,責問囚焰、羽舞道:“你二人為何擅離職守,若不是元帥知天曉地,今日這處,就要立上你們的墓碑了。”
聽見若木知道了,二人立刻都害怕起來,囚焰喉嚨裡‘咕嚕’一聲,結巴著問青龍:“主人很生氣吧?”
“生氣?應該沒有,要是真的生氣他就自己來了;但是留書出走這件事,你兩是少不了要挨一頓軍棍的了。”
“為什麼?上面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兩是來查明北海冤魂的案子,又不是偷跑出來玩的。”上次被打的痛還在心頭,再來一次,真的會哭的,那樣真的很丟人,羽舞絕不想有一天被人提起這樣丟人的事情。
見她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青龍嘆口氣,過去朱雀旁邊坐下來,招呼玄武跟白狐也過去坐下。
四方神主正襟威坐,青龍才開口說:“四方神主都在,我就問你兩幾個簡單的問題,你兩能答出來,這頓軍棍就能免了。”
聽起來不是很難,點頭說道:“你問吧,不過我先說了,如果你問的問題太過刁鑽,我不服。”
青龍點點頭,算是保證了他的問題絕不刁鑽,開口問她:“此地何處?”
“草原上。”
“草原也該有個名字的吧,算了,下一個問題,此地何人為主?”
這個問題還真的不難,把那個汗王拉過來:“他,這是他的地盤。”
青龍點頭,羽舞是對的,就是這個人的封地,但這不是他要的答案,繼續問羽舞道:“他是何人,姓甚名誰?在此有何貴幹?”
“汗王,來這邊打草谷的,哦,就是燒殺搶掠。”羽舞回答的理直氣壯,把這人間汗王嚇得不輕,連忙給四方神主解釋道:“誤會,誤會,小王乃是秦國公子,奉家父秦國公之命駐守此地防範戎狄南下,大軍到此處已有半月餘,未曾驚擾周圍百姓,昨日夜裡這些妖精襲營兵器才染了血。”
羽舞皺起眉頭,這傢伙真是狡猾,這麼多天雖然他把軍隊約束的很好,但是一路上的慘狀她可是親眼見到的,拆穿他說道:“大膽,四方神主面前也敢信口雌黃,我二人自北海出來到了這片草原,見到無數牧民村莊成了墓地,在向北二十餘里的地方還有我們殺了的五十餘名和你帳下將士一樣衣服的將士,豈容你狡辯。”
真是一萬個冤枉,跟四方神主叫冤解釋:“可小王確實不曾派出兵甲,我帶來的五千將士都在行營,未曾有一人離開。”
“有何證據?”
“兵甲都在行營,幾位若是不信可去清點人數。”
羽舞冷哼一聲,完全不相信他說的,反駁他道:“我等又不曾知道你的軍隊編制,清點不清點又有什麼兩樣。”
“小王軍隊將士編制都有錄冊在帥帳之內,大仙可對照清點。”
羽舞可不相信這些,在她看來這不過是他們早已安排好的伎倆;既然他不願承認,那就當面拆穿他,鄙視的說道:“編制錄冊的也是你帳下官員,是真是假還是一句話的事。”
這簡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強詞奪理的本事也實在強了點,說不過她,又不敢發火,這一刻真是哭笑不得對六人拱手作揖:“這……,大仙所述罪狀,小王著實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