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青丘,二人辦作江湖遊子一路去了南蠻之地,一路走一路打聽,經過兩年之久才到了哀牢山外面,這個時候,囚焰的母親已經懷有身孕。
到了哀牢山外面,囚焰的父親抬頭看一眼,將她母親摟在懷裡說道:“這便是哀牢山了,雖是荒蕪之地,但靈氣充足,你到這裡有剛好懷了孩子,看來咱們卻是跟哀牢山有緣,跟那個大仙有緣。”
哀牢山是荒蕪之地,也是妖精聚集的地方,要在這裡立足可不容易,還沒有踏足哀牢山,就有一頭獅子精跳出來,攔住二人去路,惡狠狠的問道:“來者何許人也,可知道這哀牢山上是最忌仙家的,身為狐族仙家還敢來這裡,是不想活了嗎?”
說話間,十幾個山洞之主已經將他們包圍起來,這些都是有相當修為的妖精,如果真的動手,他們肯定不是對手,囚焰的父親上前一步,對著獅子精拱手作揖道:“誤會誤會,我夫妻並非狐族仙家,乃是逃難的狐妖,聽聞哀牢山是九天仙家不敢靠近的地方,才來避避風頭,大王可否慈悲,容我夫妻二人在此落腳生根。”
獅子精哈哈大笑,嘲諷囚焰的父親:“你真是異想天開,可知道這哀牢山上誰最大,告訴你,這哀牢山是本尊的地盤,你要在此落地生根也可以,把你老婆給我做個小婦人,若不然,我們幾個兄弟就將你抽筋剝皮,再搶了你的老婆回去睡覺。”
這獅子精真是過分,要這麼為難他們,囚焰的父親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就心生一計,對著山上大喊:“大仙,可否容我夫妻二人落個腳。”
他的聲音幾乎是用了全部的法力,足夠整個哀牢山聽見的了。
那獅子精見他這麼大聲的喊叫,也知道來者不是一般的小狐妖,雖然摸不透他的來路,但是卻不敢讓他在叫下去,舉起大刀威脅道:“你要再敢大喊大叫,我就一刀剁了你。”
他臉上的表情沒有逃過囚焰父親的眼睛,將妻子落在身後,繼續對著山上大喊:“大仙,若是準允我夫妻落腳,可否給個回話,也好讓這幾個為仙家讓路行個方便。”
他的聲音實在太大,那些妖精都左右的看著,好像在害怕什麼。
終於,在他再次長大嘴巴的時候,一頭狼精攔住他:“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這山上住著一個非常厲害的大仙,雖然已經被封印,可是他心情不好衝撞一下封印,就會有無數的妖精要死,一千年來他只發過兩次怒,第一次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只是聽說的,但第二次是一百年之前,哪吒追他老子經過哀牢山,大仙心情似乎特別好,哈哈大笑,結果哀牢山震動,我本事哥三個,就剩我一個了。”
見這些妖精對被封印的大仙如此畏懼,囚焰的父親索性賭一把,笑嘻嘻的告訴他們:“我不怕,來之前我叔叔告訴我他跟這個大仙頗有交情,有他的庇佑我在此能得到一個安身之所,故而來此躲避九天仙家。”
聽見他跟這個大仙有些關係,又是得罪了九天仙家來避難的,那些妖精一個個都逃竄的無影無蹤。
見到這些妖精對這個大仙如此畏懼,囚焰的母親也擔心起來,問他:“這個大仙似乎並不友善,你說咱們在此會安定嗎?”
囚焰的父親也很糾結,這山上的妖精對這個大仙似乎很畏懼,剛剛又盜用了他的名義,如果讓他知道兩個不速之客不打招呼就來居住還盜用了他的名義,不知道會怎麼對他們,但是眼下他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妻子已經懷孕,要想再去別的地方尋找洞府肯定不行,只能期盼這個大仙仁慈,是的,只能期盼這個大仙仁慈,他甚至都不敢期盼這個大仙對此事不知曉,因為大仙不可能連自己的地盤上發生的事情都不知曉。
無奈嘆口氣,告訴妻子說:“只能祈盼大仙仁慈了,你我已經五路可走,天庭方面已經對我們有所關注,孩子降世之後,再有三五十年的時間就是你我飛昇之日,三五十年對人來說是一生,可對仙妖魔怪而言不過是眨眼之間,都來不及的等孩子有所成長,這一劫難,躲得過九天之上一家團聚,躲不過九幽之下一家團聚。”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獨自,苦澀的表情苦澀的聲音說:“我可憐的孩子,尚未出生就要跟隨父母遭受這樣的劫難!只盼望爸爸媽媽運氣好,能帶你飛上九天,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神仙。”
男子也很無奈,畢竟這不是小事,弄不好一家子就會灰飛煙滅,他們的力量還太弱,任何一點失誤都會要命。
就近的果樹上摘幾個果子遞給妻子:“你休息一下,我去附近看看有什麼可以落腳的山洞,順便在山裡面找幾隻小狐狸過來,一來你需要有人照顧,再者以後這裡就是家,家裡多有幾個親人也熱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