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得急切,紅塵中呆的太久,竟害怕多看一眼那幽藍色的火焰。
八月末,臨淵立在大學校門外,抬頭看一眼,有看看自己的揹包,如釋重負般模樣:“我們到了,開心嗎?”
路過的人當神經病一樣看他。
已經習慣別人異樣的目光,懶得去理會,拉起行李箱過去。
一切弄妥,找宿管拿了鑰匙就去宿舍。
六人間的宿舍,其餘的人都已經早早到來。
很熱情的跟他打招呼:“一號床,孔建武。”
“二號床,秦勝。”
“三號床,*。”
“四號床,謝少鱗。”
“五號床,南宮勝龍。”
“六號床,單臨淵。”臨淵只是禮貌性的應著,沒有任何的感*彩。
大家也都不打擾他,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胡亂把行李仍在床上,就離開宿舍。
文學院後面有片竹林,林子裡隱藏了一小個池塘。
臨淵進了竹林,順著一條長滿雜草的小路向前,看來有很長時間沒人來這個地方,大概是因為竹林裡有很多墳墓的關係。
穿梭在竹林裡墳墓間,不禁驚訝,這裡的墳墓看起來都有些年代了,但好些墳墓上並沒有長上竹子,甚至它周圍的竹林都有避開的趨勢。
走近了看,並沒有人為清理的痕跡,看樣子裡面的先輩,已經有了相當的能力。
這所學校並沒有傳出什麼詭異事件,說明都是正當修煉。
他們不做亂,就跟自己沒有關係,臨淵繼續往前。
走到一處池塘邊,這裡的視野開闊很多。
池塘邊上的涼亭和走廊都已經有些破舊,落了厚厚的灰塵,地上也堆積很多樹葉,看樣子是有很長時間沒人來過了。
到涼亭裡坐下來,拿出深邃攜帶的玉簫吹奏,這是他的習慣,從她離開之後才有的這個習慣。
還記得他活著的時候,最喜歡聽他吹奏,只是那時的臨淵,很少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