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帝君,現在該是結束閒聊,去跟冉離見個高低的時候了。”
到了這裡,後面的劇情就是破陣的劇情,軒轅大帝告訴那個王爺什麼了,冉離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還得囚焰來回答:“仙尊,敢問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連三界之主的位置你都看不上,並且放棄了續上仙根修成金身的機會,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知道冉離的意思,無奈嘆氣,告訴冉離說:“我放棄所有的一切,只是因為在我心裡天地無足輕重,三界無足輕重,至於軒轅到底跟王爺說了什麼,我也很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了,會告訴你的。”
無奈嘆口氣,苦澀一笑:“那隻怕要仙尊來我墓碑之前告訴我了,還有一事請教,仙尊既然並沒有被環境困住,為何還要留在環境之中?”
囚焰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告訴冉離:“實屬無奈,我對自己的過去還是很好奇的,對父母,對曾經的一切。”
這麼說來,倒是然冉離覺得無奈了,笑了笑,很無奈的問:“難道你就沒有想要改變的東西嗎?”
囚焰搖搖頭,再次張開手指,冉離看到了鎬京:
鎬京城外五六里處,一黑一黃兩頭巨牛拉車過來。
看那兩頭巨牛,個頭比一般耕牛要大一倍不止,渾身肌肉稜角分明,一雙鬥角足有成年漢子大腿粗細,毛髮光亮、精神抖擻,一腳踩下去,路上就是一個大坑,地面也要顫抖三分。
又看那車乘,也並非牛車,乃是王公貴族才能乘坐的覆頂大車,青銅做的軸輪,紫顫鑲成四壁,蓋頂用的是琉璃瓦,掛簾則要七彩娟。
再說內坐何人,尋常百姓自然是不得而知,但見那駕車的車伕氣度不凡,身著錦緞素衣,束髮乃是風冠金釵,腰帶上金線繡龍虎,手裡一根鞭子漆黑如墨,雖不知何物做成,但絕非平常之物。
趕車的尚且如此,內坐的自然也是非富即貴。
二巨牛黑左黃右,昂首挺胸、步調一致,踩一腳下去就是一個大坑,大地也要顫抖,路人見了,也知道里面坐的不是平常之輩,紛紛避讓叩拜。
噠噠的蹄聲,轟隆隆的車聲到了城門處,嚇得守門的勇士幾個踉蹌奔去報與將軍:“報~,報~,報~,將軍,城外來了兩頭巨牛拉著覆頂車乘,不知裡面坐的何許人也,攔是不攔?”
胡訂車乘是王公貴族才能用的,可為何要用牛拉車,這不是自降身份嗎。
近年來鎬京處在多事之秋,眼下又生出這等怪事,他也不敢大意,披甲掛劍:“隨我出去看看。”
在城樓下見了,心底更加疑惑,琉璃乃是極其珍貴之物,王宮之內也不多見,君王得了一個琉璃盞還要高興的大宴群臣,可這輛車竟用它來做蓋子。
他雖只是個守城的將軍,卻也跟三山五嶽的修煉仙家有緣見過幾次,認得出來,車上坐的不是凡間之人。
慌慌張張下了城樓,攔在車駕之前,拱手作揖恭請道:“不知來的是哪方仙家,所為何事。”
趕車的下來還了禮,遞過去幾包東西:“散遊四方途經鎬京,望請將軍行個人事方便。”
仙家贈禮,是福賜之意,他不能拒收。
恭恭敬敬的退在一邊,領眾軍士俯首叩拜:“大仙請入城。”
車乘進了鎬京,在城中最大的就樓前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三個人,正是若木、囚焰、羽舞三人。
那日見了若木的人,都已經收拾打點離開了鎬京,新來的老闆不認識他只知來者不是平常之人,親自迎接上來:“三位仙道光臨,我處蓬蓽生輝,不知要什麼吃的喝的?”
有了上次跟哪吒吃飯的經驗,羽舞毫不客氣的在最好的位置坐下來,扔一袋錢給店家:“有好吃好喝的都端上來。”
店家的表情就像上法場一樣難看,愣了愣,又問另外兩人:“二位仙道,要點什麼?”
若木從腰間掏出一粒丹藥遞給店家:“與我單獨一些清酒素菜,她二人有什麼就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