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神仙大部分時間應該都是在修煉的!”
“你不也是神仙嗎?你有多少時間在修煉?”
吉娃想了想,嘿嘿的笑兩聲告訴哪吒:“這不一樣,我爺爺把我撿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快死了,後來也一直病怏怏的,那天若木大仙去南蠻見到了我就給我消了死籍,傳給我法術,所以我不修煉,我跟人間的女孩一樣,每天就是吃吃喝喝。”
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務正業,但這樣的生活,其實真的很好,就連哪吒也羨慕起來,笑笑告訴吉娃說:“九天上真正修煉的仙家很少,尤其是大羅金仙之列的,到了這個界別,修為要想再進一步已經不是單靠修煉就能行的,所以大多數仙家到了大羅金仙之列就開始雲遊三界,而不是一味地打坐修煉,而我比較特殊,蓮花金身,尚未登臨九天就已經在大羅金仙之列,所以就算在人間修煉的時候也是極少打坐修煉的,大多數時間都在各處收妖。”
“難怪天庭第一戰神哪吒三太子讓那麼多妖精聞風喪膽。”吉娃的樣子,像極了小姑娘見到英雄,眼中都是欽羨,恨不能投入他的懷抱,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個大大的吻痕。
但是哪吒似乎對這個話題沒什麼興趣,看一眼外面,對著正玩的歡的羽舞叫道:“你叔叔生死未卜,你還是進來想想辦法吧。”
聽見哪吒的聲音,羽舞把所有的花兒遞給兩個仙子,就進去裡面,跟吉娃身邊坐下來:“我以為你會有辦法的?”
“你是帝君,他是你叔叔,我是前朝遺臣,你竟然把這樣的事情寄託在我身上,我告訴你,不要以為答應你上天為官就可以當我奴隸一般的使喚,就算玉皇帝君在位之時,也不敢把本尊當做奴隸一樣使喚。”
真害怕哪吒反悔,趕緊告訴他說:“絕對沒有,之時這些事我一點都不瞭解,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算了,這個時候爭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還是說正事:“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要取出若木的仙劍,我覺得一切的轉機都在這柄仙劍之上,這也是把你們帶來這裡的原因。”
羽舞點點頭,這柄劍確實很詭異,按理說若木沒理由給她一柄劍而沒有任何作用,可是如果說用劍,他們中最熟悉的應該是囚焰,她在肯定要好很多:“那為什麼不讓囚焰進來,要說用劍,她本身就相當於一把劍。”
雖然她跟囚焰一樣體內都有一柄仙劍與本體融為一體,可是不一樣的是囚焰本身的法力就源於劍氣,並且已經是與寶劍合二為一,而羽舞不同,她體內的寶劍是寄存,並沒有跟她完全融合。
哪吒無奈的說:“你我的靈氣鎮元子太熟悉,讓我們帶著葫蘆走在他的天網裡面,就是走在他的眼皮底下,這兩個仙子的法力太弱,如果被鎮元子發現的話可能把我們帶去大營才會知道,吉娃的法力雖然能當一些時間,可是如果吉娃被俘,南蠻就會處於被動,所以只有她最合適,勤王的各方勢力都沒有跟她扯上關係,並且她是若木的劍奴,法力有高強,見不到我們現身,鎮元子不敢輕易動手,因為他要做三界之主就一定要跟若木正面交談,他知道若木對囚焰就像是親生的,所以不會輕易打囚焰的注意。”
但是要取出寶劍,羽舞是真的沒辦法,告訴哪吒說:“可是這柄劍真的好奇怪,好像是我身上的一坨肉,而且是就算忍住痛都割不下來的那種,就像是我的五臟,已經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
哪吒把跟若木之間所有的場景回憶,一個細節都不漏掉,告訴羽舞說:“這柄劍我一共見過三次,第一次是他出手戰敗四御尊神,這柄劍處於高高在上的姿態,就好像是元帥在戰場上指揮,第二次戒魔關法陣前面,它的殺氣很重,是所有仙劍裡面最重的,第三次是在天機閣他把劍拿出來,要誰做帝君就拿起寶劍,它特別的安靜,就好像一個睡著的嬰兒,所以我以搞不懂這柄劍到底有什麼秘密。”
戒魔關和天機閣是羽舞親眼所見,可哀牢山她並不知道,問哪吒說:“哀牢山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你給我詳細說說。”
哪吒點點頭,雙手掐訣口中唸了幾句咒語叫道:“玉虛法術,往事再現,咒。”話音才落,桌子上就出現當日哀牢山的情景:
封魂冢中,一人抬頭看天,見了三清大神,哈哈哈大笑。
聽聞笑聲,太清道德天尊拂塵輕輕揮動,驅開一條縫隙見了若木,見他無比得意,就發問道:“你笑什麼?”
若木抬頭看他一眼:“先有鴻鈞後有天,那老頭不是知道三界中一切事嗎,問我幹什麼?”說完,笑得更加猖狂。
深知此事已成定局,三清大神就地坐下,口唸玄經,施展法術,此時他們已經不期望能阻止若木,只希望他能從玄經中有所感悟,削去一些魔性,他多有一分善念,三界就少一些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