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第一次感覺到戰鬥的快樂！
他哈哈大笑，傲然地踏在虛空中，長髮亂舞，頗為興奮。
曾幾何時，他就極為羨慕那些大戰一方的修士。
他覺得這很酷。
如今，他終於實現了這個目的，和頂尖修士一戰。
痛快！
就好像喜歡打拳的人，那種熱血的感覺是非常爽的！
“主人，似乎很開心啊！”下方，沒心沒肺的龍兒抬頭，望著莫凡，道。
“主人已經是重新找到了快樂了！”
二哈口吐人言，屁 股上的狗尾巴不停地搖晃著。
“哦？”
身邊，法老多看了二哈一眼，道：“狗大爺，我還是不懂前輩為何如此興奮？”
莫天靈等修士也都看向二哈。
他們也不明白。
畢竟，前輩法力滔天，若以真正實力的話，要戰勝眼前之人，簡直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主人的快樂豈是你能明白的？雖然我也不明白！”
二哈說道。
“但是我知道，主人現在體驗每一境界所帶來的快樂了！”
“每一境界所帶來的快樂？”
法老聽到這話，眼眸之中精光閃爍，感嘆一聲，道：“難怪前輩他將修為提升到天災境，如此說來，他在重新地體驗這一境界所帶來的快樂，當覺得膩了，他就會提升修為，進而體驗下一個境界所帶來的快樂？”
“孺子可教也！”
二哈輕輕地點了點狗頭，用贊善的狗目光看向法老，總結道：“這就是主人的快樂！”
此刻，前方，莫凡絲毫不知道二哈說的話，他還在和前方的長無垠交手，越來越上癮。
長無垠的臉色則是越來越沉，雖然他將自己的修為壓制下去了，和莫凡一樣，都位於天災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