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厲氏的責任？他沒在裡面工作過一天，沒得過一分一毫的利益。而他一手建立的.a，卻需要擴張，崛起，需要墊腳石，這根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
“對厲家的責任？據我所知，北昂沒朝您要過一分錢，就算當年在大學裡唸書用的也是陸琴阿姨留給他的錢。除了房子住您的，他又欠您什麼？何況住在這裡也不是他的意願。”
“所以說，您憑什麼這樣質問他，您不覺得您太過分了嗎！”
許顏說的過於激動，直到感覺陸北昂扯了扯她，她才收了聲。
陸北昂眼底一片深色，直截了當道，“你剛才說什麼，滾是吧。如你所願。”
他拽著許顏，頭也不回的出了門口。
厲正庭還沉浸在許顏剛剛那番話的震撼之中，想要說些什麼，卻終是拉不下面子。
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兒子離自己漸行漸遠，消失不見。
“他們……”
胡欣然還想攔，但被厲逍一個眼神壓住。
老頭子跟陸北昂算徹底裂了吧，所以他算是得逞了？
厲逍看著陸北昂身邊那布娃娃一樣被隨意牽走的乖巧身影，心頭沒有一絲快意，反而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小修？”
厲逍喊了眼神發直的厲子修一直。
他沒有回答，小包子臉皺成一團，半晌，嘆了口氣。
“爸爸，顏顏不會回來了對不對？”
厲逍楞了一下，揉了揉厲子修的發頂。
厲子修下意識的摸了下心口的位置。
那個人，不會回來了。
所以這裡的空洞，是不是也……永遠不會填滿了。
……
風吹在身上，有些涼。
走出大宅已經許久，腳步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