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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竟然是因為分贓不均,自相殘殺的。”阿某嘟囔道,“落得這樣的結局,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大概吧。”懷顧點了點頭,並沒什麼特別的表情。
事情過去也有二十多年了,早也該忘了。就算忘不幹淨,等再想起來時,也早已是恍如隔世一般了。朦朦朧朧的,無論怎樣清晰,也總覺得像是隔著一層紗,並不十分真實。要不是此事實在特別,只怕是連她自己都早就把這當成一個從別處聽來的故事,而非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事實了。
“你說,人這種東西,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呢?”阿某嘆了口氣,道,“我先前在族裡時就聽他們說起人這種東西的時候就弄不明白,等後來真的到了人間來,見了不少人,卻也還是弄不明白,甚至比以前更看不懂了。”
懷顧卻笑了:“看不懂他們什麼?”
阿某歪著腦袋想了想,道:“好也是人,壞也是人。”
“是呢,不過許多人也覺得,好也是妖,壞也是妖。”懷顧道。
“聽你這樣一說,好像的確是……”阿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轉念一想又忽然覺得這事肯定沒完,坐直了身子,道,“哎,等等,不對啊,如果事情只是這樣的話,那你回了姑逢山,山下的旱情也就解了,那後來你又怎麼會被長夜宗的道士捉走,還被姜辭序剝走了元神?”
“我沒說完。”懷顧道,“我雖回了姑逢山,但事情卻遠沒有結束。”
“啊,這是個什麼道理?”阿某不解。
“那些人在採掘金玉礦石的同時,也不知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竟將姑逢山的靈脈毀掉了。”失去了靈脈的姑逢山便如同一座尋常的荒山。在兩人發現這一點後也曾試過許多法子修補,卻始終都無濟於事。
但也不知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姜辭序從來都沒有提過殺了懷顧以解旱災的主意,甚至在懷顧主動提起的時候裝作什麼也沒聽見的樣子。每一次,他都只是下意識地摩挲著他那塊白玉八卦,沉聲承諾道:“會有別的辦法的。”
可這一次,他卻是真的拿不出什麼辦法了。之所以這麼說,也只是固執地不想讓懷顧死罷了。